他們一人一言,似乎貢士已經手到擒來。
不是驕傲,而是自信。
裴旻笑道:“無妨,跳樑小醜,袁兄要是不提,我都將他忘記了。”他看了看時間,道:“離考場還有段路程,我們可以動身了。”
三人準備好筆墨,一齊往幽州府衙方向行去。
他們趕到府衙門口的時候,門前已經聚集了八十餘位參加科舉的學子,他們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有的臨陣磨槍捧著,做最後努力;有的一臉緊張,雙手合十,似乎再求九天神佛保佑;有的自信滿滿,談笑風生,有的更是偷偷摸摸,似乎在搞什麼小動作……
千奇百態,盡在在府衙門口。
裴旻與顏杲卿、袁履謙都屬於自信這類人的,他們不只是因為為了這次解試,籌備多日,他們最大的優勢在於自小便打好了功底,從幼兒懵懂時,便開始識文斷字,整個啟蒙時期都辦隨著長大。解試考得便是對經史的認識與瞭解,這方面他們比真正的寒門學子累積了太多太多的優勢。這種優勢,不是輕易就能追上的。
人群中裴旻意外看到了一人……裴羽。
此時此刻的裴羽與當初的意氣風發判若兩人,他底聳著頭,默默的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靜靜的待著,就如一個窮酸書生。
裴旻不免多看了他幾眼,忽然對他有一點點改觀了:此人未必就是跳樑小醜,經過人情冷暖的天差地別,他似乎成長了不少。
俗話說得好,會叫的狗不咬人,不會叫的狗,才得提防一二。
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裴羽性子陰冷好嫉,心眼兒賊小,自己害得他前途未卜,哪有不懷恨在心的道理。
袁履謙性格剛正不阿,不齒裴羽為人,哼了聲:“活該!”
“對他,你要提防點!”顏杲卿也瞧見了裴羽,他從袁履謙口中知道了經過,也瞧出了一二。
裴旻淡笑點頭,“我知道!”
多日相處顏杲卿也清楚裴旻雖然為人方正,但處事圓滑,懂得進退,有混跡官場的城府才智,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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