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說說而已,你信啦?”秋儀見畢旭染的表情,忍不住又笑了笑,“陳險其實已經玩了五關了,心黑著呢,別太靠近他。”
畢旭染:“你和他認識?”
“不認識,不過生意上有一些往來……你懂的。”說著,秋儀羞澀的給了畢旭染一個奇奇怪怪的眼神,總讓人覺得不大像是正經的生意。
畢旭染:“……”不,我不懂。
快要中午的時候,畢旭染和秋儀一起出了房間,有些人見兩個人從同一個房間出來,紛紛都給畢旭染投來了奇怪的目光。
畢旭染仔細品了品,感覺那些人看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變態。
畢旭染看著躲在自己身後,從一出門就變得“怯懦膽小”的秋儀,這小傢伙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長得好看又非常的有欺騙性,畢旭染勿然意識到這小傢伙還是個戲精,忍不住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
在走了一段路的時候,畢旭染在走廊的轉角上看見了一抹紅,他走快了兩步,看見了躺在走廊上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屍體,殘肢內臟灑得到處都是。
畢旭染擋住了秋儀的目光,“這邊的路不通,我們換另外一條?”
秋儀轉過身,“那就換一條路吧。”
“你不怕嗎?”走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中秋儀忽然問道。
“怕……我就能活著過關嗎?”畢旭染回答。
“能啊。”秋儀笑吟吟的接話。
“……那我好怕啊。”畢旭染面無表情的說。
秋儀沒有再說什麼,笑眯眯的跟著畢旭染去了大廳。
當眾人再一次聚在大廳的時候,氣氛沉重了起來。
陳險的臉色並不好看,他也知道這次的遊戲很難,只是沒想到竟然會第一天晚上就出事了,“想來大家都知道,昨天晚上出事了,接下來大家有什麼通關的線索都要和大家共享,沒有問題吧?”
新人們臉色蒼白一聲不吭,有的還被嚇哭了,而老手們卻依舊是一臉淡漠,想來是已經習慣了這種事。
這時,一個佝僂的老人拄著柺杖由遠及近。
陳險他們的臉色都變得嚴肅起來,全都將目光投向了正在靠近的老人。
老人走到大廳,咳嗽了幾聲,沒有進屋的打算,“村子裡有一個木匠的門前種著一棵桃樹,去請他幫你們修廟吧,祭拜者們……”
老人掃視了一眼屋子裡的所有人,接著說道:“修好後,神會完成你們的心願的。”
“那麼,祝您遊戲愉快。”丟下這句話,老人就拄著柺杖離開了。
“開始了……”陳險站在門內,看著老人離開的背影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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