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陳芳婷頻頻看向趴在畢旭染背上的燕晚鈴,一臉恍恍惚惚。以前就聽說過可愛的女孩子孃家都在祖安,當時還不信,現在事實都擺在面前了,也由不得她不信了。
由於陳芳婷的目光太明顯了,燕晚鈴想要裝做沒有看到都不行,於是帶著倦意開口道:“再看收費了。”
陳芳婷以為燕晚鈴是睡著了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打量她的,誰知道燕晚鈴還沒有睡著,於是有些尷尬地轉移話題:“剛才你懟那個老太婆好厲害啊。”
“特殊人群特殊對待嘛。”燕晚鈴和陳芳婷說著話,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聞言,陳芳婷點了點頭,“那個老太婆倚老賣老的,的確很討厭。”
燕晚鈴笑了一聲,沒有接話,也不知道是贊同還是反對。
“不知道為什麼。”龔區剛才差點被那個老婦人按著跪下了,所以連一貫尊老愛幼的他也對那種人喜歡不起來,“看到她總能想到公交車上仗著自己年紀大搶別人坐位的老人。”
“可不是。”見燕晚鈴沒有開口的打算,陳芳婷和龔區聊了起來,“不過胡蝶罵人真的好厲害,聽起來很解氣。”
馬遲也頗有感慨,“這種罵法能將人血壓給罵上去。”
畢旭染笑著聽他們談論,自己並沒有開口的打算。
“那也是她活該。”陳芳婷說,“看她這種罵法,也不是一天兩天練出來的,也不知道多少人被那個老太婆罵得抬不起頭來。”
那個老太婆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能和人坐下來講理的善茬,想來在她手下吃虧的人大概是不少的。
陳芳婷其實也看那個老婦人不爽,但她拉不下臉皮來和那老婦人像潑婦一樣吵架,這樣也太難看了。可是胡蝶開口的時候卻不讓人覺得難看,她連罵起人來都是軟綿綿的語氣,要是忽略話裡的內容,聽起來就像是在撒嬌一樣。陳芳婷甚至有過讓胡蝶用這樣軟綿綿的語氣罵自己的想法。
只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陳芳婷甩掉了,心想這算個什麼事兒?自己又不是m,幹嘛上趕著找罵啊。
這樣想著,陳芳婷又偷偷看了燕晚鈴一眼,有的人看起來可可愛愛的,罵人不帶髒字也能把人罵得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樹下。今天算是漲見識了。
回到住處時,畢旭染只見到了正在打毛衣的婦人,卻不見瑪麗。
婦人見玩家們回來了,也依舊在頷首低眉地打著毛衣,毛衣是用紅色的線來打的,看起來是小孩子的款式。
畢旭染和婦人打了招呼就揹著燕晚鈴上樓了。燕晚鈴大概在回來的路上睡著了,畢旭染能感覺到燕晚鈴綿長的呼吸。
在畢旭染上樓時,其他玩家則是在樓下和婦人攀談起來,婦人好歹也是村子裡的人,多多少少大概也知道一些關於祭祀的事情。
上了樓之後,畢旭染將燕晚鈴放到床上,儘管是這樣大的動靜,燕晚鈴還是沒有醒過來。
畢旭染看著燕晚鈴睡得香甜,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以前燕晚鈴使用催眠術的時候也沒見她這樣困,為什麼這次就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燕晚鈴的臉上粉粉的,看起來可愛得緊,躺在床上之後還下意識地就抱住了被子,抱住被子後整個人捲成了小小的一團。
畢旭染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捏了捏燕晚鈴粉嫩的臉頰,軟乎乎的手感比想象中更好一些。
像是被不高興被打擾了睡眠,燕晚鈴伸手開啟了畢旭染的手。畢旭染笑了笑,幫她蓋好了被子,這才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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