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蜻蜓點水一般的吻,落在畢旭染的紅唇上,一觸即離,不帶絲毫情/欲,像是在吻一件罕見的珍寶。又像是羽毛落在了平靜的湖面上,蕩起一圈圈漣漪。
畢旭染甚至不知道這時候他該做什麼樣的反應才顯得適宜,當時他腦子一片空白,直接呆住了。
像是被自己情不自禁的舉動嚇到,燕晚鈴在唇齒相依的時候,直接往後跳了一大步,然後捂著發紅的臉落荒而逃了。
捂著自己被塗了一嘴口紅的唇,畢旭染露出一個傻笑。
回過神來的時候,畢旭染從鞦韆上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回了房間。
客廳上的木羽和華樞對視一眼,互相交換了眼色。
這人怎麼了?
不知道,看起來像是傻了。
於是沒再理畢旭染,繼續喝著酒看狗血連續劇去了。今天這部劇特別有意思,狗血滿天。
回到房間裡的畢旭染將自己丟在床上,抱著枕頭興奮地滾來滾去,滿腦子都是親我了親我了,燕晚鈴她親我了,啊啊啊啊啊!!!!
等冷靜下來之後,畢旭染又開始糾結燕晚鈴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燕晚鈴總是愛演戲,她的情緒無論真假,表現出來的時候都是半真半假的,所以畢旭染不是很確定燕晚鈴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有意思。
畢旭染需要一顆定心丸,需要來的燕晚鈴的一個肯定的答案,而不是這樣隔著一層紗似的猜來猜去。這種看得見抓不住的感覺讓人很沒有安全感。
出房門的時候,畢旭染看見木羽和華樞還在看電視,於是在二樓的走廊上笑著和他們打了一個招呼。
打完招呼之後,畢旭染站在了燕晚鈴的房間門前,他深呼吸幾口氣,這才用力地敲起門來。
“別敲了,燕姐她進了遊戲,讓我跟你說一聲。”樓下的木羽聽見了敲門聲,於是抬起頭,望著畢旭染開口說道。
“她交代我把這個給你。”說著,木羽拿出來一個粉色的信封。
畢旭染雙眼一亮,難道說這是太害羞所以躲遊戲裡去了,卻把想對自己說的話寫出來了讓別人轉交?這樣說的話,這可就是燕晚鈴給自己的情書了呀。
他快步走下一樓,接過信封之後迫不及待地開啟,然後從裡面掉出來了一張稜形卡片。畢旭染不死心地抖了抖,又往裡面看了一眼,悲傷地發現裡面真的只有一張卡片。
就這?就這?
“燕姐說,這是你下一場遊戲的線索,也是像之前那樣簡單的關卡,接下來這兩關新手關卡,你就自己過,等你過了新手關她再帶你。”木羽慢吞吞地解釋道。
畢旭染很失落地回答道:“哦,我知道了,我瞭解了,我會盡快透過的。”於是失魂落魄了回了房間,他覺得他也需要進遊戲冷靜冷靜。
開啟了房間門的時候,像是又想到了什麼,畢旭染轉過頭對木羽說道:“我去闖關了,如果燕晚鈴出來了的話你讓她等等我,我有話想對她說。”
木羽揚了揚手裡的冰啤酒,“安心去吧,我會幫你轉告的。”
畢旭染道了謝,覺得木羽的話怪怪的,還沒說出口,就聽見電視裡傳來一個女聲,“你到底愛不愛我,不愛我又為什麼吻我,我知道你不是這麼隨便的人,你肯定是愛我的。”
然後那個男聲就說:“傻瓜,別傻了,一個吻而已,能代表什麼?我吻過的女人可比你見過的多得多了,很不幸你看錯我了,我就是這麼隨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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