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看向蕭晉南:
“上次去晉陽軍大營找王爺,任校尉曾說,沒有王爺解決不了的事情,如今王爺管理刑部,王爺認為呢?”
沈洛然笑意盈盈,蕭晉南輕輕點上她眉心。
沈洛然捂住額頭,想起當初兩個人初見。
“死者身上有烙印,這點沈主事怎麼看?”
“兇手很殘忍,竹籠不大,死者生前被強塞進去,身上都是劃痕,如果死前還被打上烙印,我覺得兇手身強力壯。”
沈洛然指指自己的太陽穴:
“這裡不正常。”
蕭晉南目光深遠:
“這讓本王想起在淮夷聽說的一件事,男子如果把女子看做自己的附屬品,也會在她身上打上烙印。”
蕭晉南的話讓沈洛然心裡一激靈。
“這麼說兇手和死者還有關係?”
“沈主事傾向是陌生人?”
“死者生前受到過侵犯,身上有撕裂傷,又受了酷刑……也對,單從這幾點並不能判斷死者與兇手的關係。”
“刑部一般如何確定死者的身份?”
“畫師會在楊仵作的指導下畫出死者畫像,我們廣撒網,也會去京兆府查閱失蹤人口記錄。”
蕭晉南點點頭:
“死者從西山湖浮出水面,至於投湖地點,也可以做為我們追查的線索,不如我們現在去京兆府吧。”
馬車外孟奇得令,馬鞭一揮,三個人奔京兆府而去。
“王爺,剛才你說淮夷會有男子將女子打上烙印,這是什麼意思?”
蕭晉南輕輕蹙眉:
“本王一年前到達淮夷,初聽聞也如沈主事今日這樣,非常震驚,淮夷的女子出嫁後,就成為了夫家的附屬品。”
沈洛然心底起伏:
“也就是說生是夫家人,死是夫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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