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回到刑部,劉越和周義正在輕鬆說笑。
“怎麼樣?案子結了?”
周義將厚厚的卷宗放在桌子上:
“沈主事,你看看吧,我和劉主事正在調整心情,這個莊嚴不是正常人,審他用盡了我和劉主事的精氣神。”
周義儘管在說笑,沈洛然看出他與劉越面色疲憊。
“咱們就這樣,每日與兇手打交道,沒有點強大的內心和自我調節能力,真的容易心情鬱結。”
沈洛然握著手裡的幾張紙嘆口氣,在空中擺了擺:
“怎麼辦?兩位主事咱們還不能停下,還有事情需要調查。”
劉越放下手裡的茶盅苦笑道:
“看看吧,在刑部要練就隨時投入戰鬥的準備。”
“這是什麼情況?沈主事進宮怎麼還接了案子?”
周義伸手接過沈洛然手裡的紙和劉越看起來。
“現在還不清楚,戶部很頭疼,皇上交待我們去查清真相。”
說完,周義和劉越仔細看戶部整理的材料,沈洛然開啟吉劍歡案件卷宗。
莊嚴今年四十六歲,瀘州人士,當年饑荒一路逃難到京城,沒有謀生技能,人又不肯吃苦,流落到市井做乞丐。
三十年前,莊嚴成過親,饑荒時娘子不堪苦難,與莊嚴分開逃難,至今下落不明。
離開瀘州時,莊嚴還有爹孃,路上積勞成疾,兩位老人雙雙病逝。
從此莊嚴孑身一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因為一路逃難受盡白眼,所以莊嚴心裡對人有很強的仇恨。
莊嚴到京城已經十年,之前一直到處流竄,直到一年前他來到四方巷,發現了廢棄的地王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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