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心底想笑，這陳尚書雖然年過半百，官居尚書之位，說話不拐彎，還是個直脾氣。
心下對老頭有好感，沈洛然道：
“尚書大人直言無妨，如果是案件，我們瞭解得越多越好，如果需要刑部幫忙解決，我也好彙報刑部馮大人。”
陳大人這才將紙張鋪好，用手指著第一張道：
“幾個月前，有人來戶部申請開商鋪，按照流程，朝廷下發了文書，商鋪就算成立了。”
第一張紙上寫著:“永進商鋪”。
“可是一個月後我們發現，商鋪沒有實體經營，雖然朝廷的稅賦商鋪按時繳納，可是沒貨品啊。”
沈洛然看向第二張紙，空白一片，也糊塗了：
“不賣東西？那哪裡來收入？”
陳尚書擦擦汗：
“戶部發現這件事非常巧合，我們李侍郎每月按時走訪各商鋪，才發現這裡怎麼都沒有貨品出售？”
“商鋪掌櫃怎麼說？”
“按時繳納了稅賦，也有人經營，只是如今商品還沒上架，戶部連賣什麼都要管嗎？”
“這種情況也有吧？為什麼陳尚書覺得不對勁？”
“開始也覺得對勁，於是我們不再留意，直到前日，我們戶部例行檢查，發現永進商鋪裡都是人，男男女女都有，像瘋了一樣！”
“這是什麼意思？”
“念著口號，據說日夜都在商鋪裡，這些人每人需要交納一兩銀子才可以離開，離開後再找人交一兩銀子，如此反覆。”
這是什麼操作？
沈洛然沒明白。
“這樣的目的是什麼？”
陳尚書拿出第三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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