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歪頭看看楊安固,心底冷笑:
“本官記得剛才把丁盧抓到府衙,他一直在重複一句話,那就是誰敢抓他?他就是告訴本官他殺了人,本官也奈何不了他!”
楊安固笑笑,湊近沈洛然:
“沈大人,這不就是自家侄子一樣嗎,我從小看著他長大,丁盧絕不會做什麼作奸犯科的事。”
“不會?”
沈洛然指指馬車上的證據:
“那鎮南王告訴我,這些都是什麼?”
楊安固看看衙役,看看王大人,又看看蕭晉南,面上有些不快:
“沈大人,做人何必如此認真呢?如今王爺雖然在德州,可是遠離京城,王爺如今什麼境地,沈大人心裡還不清楚嗎?”
沈洛然氣笑了:
“王爺什麼境地?我還真想聽鎮南王說說。”
“沈大人,你雖然頂了一個八府巡案的官職,可那無非是為了安撫王爺來德州,如今皇上登基,晉陽王已經封藩德州,這中間的關係還用我說嘛?”
蕭晉南聽了,笑意更深,這些話當初離京時,蕭晉南就與沈洛然說過。
所以沈洛然知道,在朝堂這些人心中,晉陽王就是一個遠離朝堂,已經掀不起任何風浪的閒散王爺。
“哦?鎮南王倒是實話實說,說到這裡,那我順便問問,鎮南王又是一個什麼身份呢?”
楊安固笑了,昂著脖子,斜睨著眼睛:
“當年老夫與平親王南征北戰的時候,晉陽王爺……”
楊安固撅起嘴角:
“還沒出生呢!”
楊安固語氣傲慢:
“王爺和王妃心裡也清楚,如果不是當年的事,現在恐怕也沒這個閒散王爺吧。”
楊安固再也不掩飾不屑,平親王的野心也在鎮南王的話語中透露出來。
沈洛然冷笑一聲:
“既然這樣,當年王爺都沒出生,王爺的身份與本官就更沒有什麼關係,鎮南王說得對,我只是個查案的官,查好我的案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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