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烙印和竹籠,我認為還是熟悉的人作案。”
沈洛然和周義都同意。
“這樣我們還是從吉劍歡周邊熟人開始調查,兇手一定在吉老闆接觸過的人裡。”
沈洛然點點頭:
“而且吉老闆的夫君徐成一定知道些什麼,他曾經說過吉老闆是離家了,但是不會死,而是不會回來,這樣的話。”
“但是徐成不肯開口,我們還得自己調查。”
周義道:
“沈主事,我們再看看口供,小多和徐成都說吉老闆是上貨途中不見了,那麼兇手應該是熟悉吉老闆的日常行蹤。”
“嗯,今日我們先從吉老闆周邊開始調查。”
三個人討論完畢站起身,沈洛然道:
“現在為止,我們知道吉老闆與金佛寺方丈有染,小多也確認她與很多府里老爺熟悉,看來,吉老闆周邊桃花一朵朵呢。”
周義道:
“最怕就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男人對她都無心,自己卻沉浸其中,以為所有人都愛著她分不清真假,最終丟了性命。”
劉越想想:
“從我們這些年的案子來看,生活混亂的人更容易受到傷害,因為把自己放在人心的底線上,這樣來說,你們覺得徐成真的沒有問題?”
“既然這樣,我們把徐成放在第一嫌疑人。”
周義說完拿出一張紙寫下徐成的名字:
“我今日去寶銘齋首飾鋪子周圍拜訪下,排除吉劍歡生意上的仇人。”
“我總覺得兇手不是生意上的仇人,單從烙鐵和竹籠,我還是覺得情殺的可能性大,我去拜訪吉劍歡的朋友問問看。”
劉越說完走出刑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