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也許不是蕭晉南所說的附屬品擁有權,而只是一種凌辱吉劍歡的方式。
那麼暴行是針對吉劍歡這個人?還是兇手痛恨吉劍歡這種女人的方式?
沈洛然覺得自己有點清楚了,她把小多的名字寫到了自己面前這張紙上,輕敲著。
最終沈洛然還是想以小多為突破口。
路過刑部窗戶,今日蕭晉南沒來刑部,昨晚暗搓搓回府以後,沈府沒人發現她是蕭晉南送回來的。
想起月下那個清冷的身影,沈洛然心底溫柔。
懷著美好的心情,沈洛然再次來到寶銘齋首飾鋪子,小多正在店裡忙乎,見到沈洛然又來了,臉上帶笑。
店裡又多了一個小姑娘,十四五歲模樣,跟在小多身後一路觀察,沈洛然等了片刻,客人散去迎上前。
“沈主事來了,剛才一直忙,介紹下這是店裡新招的掌櫃趙姑娘。”
小姑娘機靈,見沈洛然有話要說指指後院:
“多掌櫃,我去倉庫理理貨。”
沈洛然問道:
“吉老闆出事後,這是新招的第一個夥計?”
“嗯,徐老闆提了工錢,所以來應試的姑娘還很多。”
“這麼說,以前工錢給的少?”
小多面露為難,撓撓頭:
“怎麼說呢,吉老闆精於算計,對我們確實有點苛刻。”
想起吉劍歡在金佛寺供了六千兩香火錢,沈洛然心底又對吉劍歡多了一層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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