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是在賭了,他馬德彪再精明也只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
可鮮血一冒,手掌一拍,效果立竿見影。
三隻喪屍不約而同地朝他轉身,走來。
灰色的手臂,誇張的面部表情,空洞的眼神,在昏暗光線的襯托下愈發駭人。
馬德彪站的位置離喪屍很近,見它們被自己手上鮮血吸引奔來,隨即掄起手中撬棍就想砸。
但剛一掄起來他就心中一跳:
我這是在幹嘛?手中的傢伙可不是鋒利的刀劍,砸就能砸死它們?
勾?
也不行,有三隻喪屍呢,勾住一個再拔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這想法一閃而過,而喪屍已近在身前。
馬德彪沒法,只能朝反方向跑去,繞到了汽車的另一邊。
好在喪屍的移動速度只比常人行走快上一絲,馬德彪這一跑,三隻喪屍便有些追不上,三人排成一列朝他追來。
繞著汽車跑了幾圈後,馬德彪就樂了!
嘿,這喪屍不給力啊。
咱還沒喘氣呢,就超了它們一大截,這體力幹喪屍也太差了吧。
這番嘲笑就過份了。
馬德彪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沒錯,眼前的喪屍確實有些不給力,跑得慢不說還他孃的沒智商,只知道一個勁兒的傻追。
這固然跟喪屍體內的異變有關係,比如神經陷入了永久的麻痺狀態,導致行動不靈活;比如大小腦被屍毒侵入,徹底失去了情感和記憶.
但這種情況並不是絕對的,人和人還生得不一樣高,長得不一樣醜呢,何況是神秘莫測的屍毒?
個體差異永遠不是一個例外,也永遠不會侷限於哪一個種族!
再繞了幾圈後,馬德彪就不打算跑了。
人喪屍在速度方面可能暫時比不上他,可耐力強啊,它能不吃不喝跑下去,自己能行嗎?
還是像個男人模樣,直面喪屍吧!
首先靠近他的是隻白帽喪屍。
這人生前應該是監工一類的中底層領導,平時拿把尺子或木棍,這兒量量那兒捅捅,事兒媽似的扛著雞毛就當令箭,他馬德彪最煩這種人了。
幹他丫的。
馬德彪左右看看地形,發現汽車左側建的有路肩,於是他一邊張手後退,一邊先極力吸引這隻監工喪屍。
直退到高高的路肩上,他一下就高出監工喪屍一個頭,居高臨下正好給它腦袋開瓢!
馬德彪興奮地看著白帽喪屍走近,先一揮鐵撬將它頭頂白帽打落,心道先讓你降降級吧。
然後猛地一瞄準,掄圓了胳膊就是一撬。
“咚!”
結結實實的一下,撬棍彎把齊根沒入,這監工喪屍立馬喉中輕響,倒地嗝屁。
嘿,真帶勁。
馬德彪殺出了點意思,也殺出了點樂趣。
好,輪到第二個了。
跑第二名的是個小個子,黃帽,衣衫襤褸一臉漆黑,兩手也糊得滿是黃泥,一看就是苦力勞工。
馬德彪有些同情地看著他,心道兄弟對不住了,咱都是苦命人出身,六十以前出力養命,六十以後靠天給命,唉.
同情歸同情,馬德彪也沒手軟,同樣給他去了帽,讓它和監工喪屍一道,自由平等的往生了。
最後一隻喪屍走得最慢,馬德彪定晴一看,原來是個殘廢喪屍。
它臉上一把鬍子,頭上帽子不知是丟了還是本來就沒有,右腿走起來一瘸一拐的,讓人心生憐憫。
恩沒事,咱不歧視,都一視同仁,你慢慢來我等你。
馬德彪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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