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馬哥,是我,是.”
顏小玲被掐得幾乎說不出話,滿臉驚恐地看著他。
馬德彪瞳孔微微一縮,像是突然回覆了清醒,待看清眼前的顏小玲後,他馬上不好意思道:
“哎喲對不起對不起!我自小就有‘驚覺’的毛病,沒清醒之前誰也不認識.呵呵,對不起了!”
顏小玲都快窒息了,好不容易才擠出聲音道:
“——那,那你還不放開”
馬德彪定晴一看,嚇得趕緊鬆開大手,紅著臉一個勁兒地摸著方向盤,嘴中不斷道歉。
顏小玲捂著脖頸乾咳了好一會兒才止住,馬德彪的力氣太大了,她眼淚都憋出來了。
馬德彪一邊紅著臉道歉,一邊不由自主地想道:
嘿這面板,可真滑呀,摸了一把連手上的老繭都好像感覺不到了。
要不要趁她不注意時,嘿嘿嘿聞聞.自己的手?
算了算了,君子慎獨,君子慎獨啊。
獨?
一男一女也算獨麼,既然不算,那麼.
馬德彪的胡思亂想神功又自動執行起來。
“馬哥,你的手怎麼樣了,還疼不疼?”
好不容易,顏小玲終於緩過神,她指著馬德彪手背問道。
這嬌滴滴的清脆空靈之聲,迴盪在我左右,好享受啊哈哈。
馬德彪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連顏小玲說什麼都沒聽清。
“馬哥!?”
“哦——哦?什麼?”
馬德彪終於反應過來。
“我說!”
顏小玲進一步湊近他,帶起一股幽香。
“我說你的手背還疼不疼?我只在生理課上學過包紮,有些忘了,不知道弄疼你沒有?”
馬德彪晃了下腦袋,似乎試圖讓自己擺脫那股幽香的侵襲,隨口回道:
“有點香哦哦,你是說疼啊!是,是有點疼!”
顏小玲的雙手馬上朝他右手背探了過去,輕輕撫摸著那塊黃碎布條,低頭仔細觀察起來。
這回輪到馬德彪快窒息了。
他裝作不經意的一瞟,只見顏小玲依靠在擋把邊,婀娜有致的身體曼妙無比,身下一對大白腿似乎比電焊光還刺眼.
噝——
不知怎麼的,馬德彪猛地抖了下,被顏小玲抓著的右手手指不由自主地一動,正好碰到她的指尖。
車廂中的氣氛似乎突然凝固了一下。
隨後,兩人的手指指尖如觸電般分開。
馬德彪收回右手握住方向盤,嘴中乾咳一聲,隨即望了望窗外,唸叨著:
“差不多了.差不多要到家了。恩,還有十分鐘的路。”
顏小玲也紅著臉收回雙手,聽到馬德彪提到“家”後,她一下將身體塞到後面的座椅上,若有所思地回道:
“是啊。你,你馬上要.要回家了。”
她越說聲調越小,臉上剛升起的紅暈只一瞬間便消散不見了。
凝固的氣氛似乎有了某種微妙的變化,兩人一時間都沒開口說話,只是痴痴地看著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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