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彪不緊不慢地停好車,雖然“來屍洶洶”,但他殺喪屍已殺出了經驗。
只見他待“情侶喪屍”奔近,便帶它們繞起了圈子。
喪屍緊追不捨,可即使在奔跑中也沒落下對方,仍然並肩齊眉的。
馬德彪心中哭笑不得,還真是一對痴情種子啊,意識都沒了居然還能保持這種本能,真是“死了都要愛”啊。
不過,他還是有辦法的。
他跑到一家店面門口,圍著張巨大的圓桌兜起了圈子。
只兩圈下來,“情侶喪屍”便無法再保持舉案齊眉了,一前一後落了單。
馬德彪回頭正想來個漂亮的跳劈動作,眼角陰影一閃,一道黃影兇猛地撲了上來。
一隻大狗,農村常見的中華田園犬。
這狗一下便撲到了他腳邊,而後大嘴一張,森白的牙齒極其誇張地突出來,狗眼一片灰白。
不好!
怎麼狗也變喪屍了?
急切間,馬德彪來不及細想,身子一扭便朝另一方向狂奔起來。
怎麼可能,前天晚上在長橋鎮武裝部見過狗啊,怎麼它們安然無恙呢?
想著,他回頭一看,正好看見那喪屍狗細長的身上,有一道被撕咬的傷口。
被咬了才會變化嗎?
這回可真慘了,居然撞上新品種了.
喪屍狗跑得極快,只幾下縱步便追到他身後,森白外翻的的狗牙幾乎快碰到他屁股了。
馬德彪嚇得靈魂出竅,慌不擇路下見旁邊有戶敞開門的小院,直接就一頭鑽了進去。
他快,喪屍狗比他更快。
幾乎同時,喪屍狗便隨著他竄進了院子,大嘴一張便朝他小腿咬來。
馬德彪臉都白了,趕緊一收腳,手中斧子緊貼著大腿就朝它猛劈。
但喪屍狗速度太快,這一下只劈中了滑溜的狗身,根本沒砍進皮肉。
喪屍狗一撲落空,往前一竄後隨即掉頭又咬。
馬德彪腳一軟腿一酸,力竭勢住之下一屁股就坐在了堆碎石上,心道——
死定了!
他把眼一閉,手中斧子一橫就擋在身前。
——嗚!
近在咫尺的狗嘴一下就咬住了斧柄,一股噁心至極的臭味直朝他嘴裡猛灌。
“咔——咔——咔”
喪屍狗森白的牙齒就是一陣狂咬,直咬得木屑橫飛,咔咔作響!
身上沒傳來撕殘裂痛感,馬德彪猛地回過神。
雙眼疾掃間他就鬆了手,抓起身邊的石頭朝著狗頭就是一頓猛砸。
或許老天顯靈,只砸了兩下,就見喪屍狗頭上滲出了黑血。
但這點兒傷害也許還不足以致命,它反而更瘋狂地撕咬起木製長柄,下一刻——
咔——斷了!
馬德彪亡魂大冒,下意識地將手中石頭朝它嘴裡一塞,另一手則撿起斷斧,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猛砍猛劈。
他是真急眼了,也不管喪屍狗的牙齒會不會傷到自己,完全是憑著一腔莽勁兒在拼了。
“咯咯.”
一陣刺耳又刺心的摩擦聲,終於喚醒了馬德彪。
只見喪屍狗嘴裡咬著石頭狂咬不止,而狗身上已被他砍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
情勢緊迫,他馬上調轉攻擊方向,再朝狗頭猛劈了幾下。
最終,隨著一聲骨骼脆響,喪屍狗的腦袋被破開了,一灘黃白黑的汙物掉落下來。
再給一斧子,狗頭便像西瓜一樣被一分為二——死翹翹了。
馬德彪剛想鬆口氣,就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糟了,這院子太小,根本沒地方讓他帶“情侶喪屍”溜彎兒了。
情急之下,馬德彪馬上將院門一合,用自己的背頂了上去。
緊接著——咚咚!就是兩聲悶響,撞得院門一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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