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蒙上,大聲喊道:“誰流氓啊,大早上直闖人家臥室!”
管小虎不依不饒,大罵道:“我哪知道你自己一個人在屋裡這麼齷齪!”
“我呸!”我簡直氣瘋了,扯著脖子喊道:“你這麼大的姑娘了,有沒有點常識,這是男人的共同特徵好嗎?就像你們女的,每月都來大姨媽,要是不來那就有問題了!”
“你……你才不來大姨媽呢!林越,你無恥!”
“你講不講道理?我是打個比方!比喻懂嗎?我無恥?你才是無理取鬧!”
“你不要臉,毫無羞恥心,下流!”
“你好,男人婆是的,難怪嫁不出去……”我一著急,把最惡毒的話都喊了出來!
我這句話徹底把管小虎激怒了,她本來是捂著臉和我開罵,這回倒好,臉瞬間變得鐵青,一把掏出手銬道:“林越,我男人婆怎麼了?還不是天天管理你們這些小流氓耽誤了?你不是張狂嗎?我就這麼把你光著身子拘進局裡,看你還叫囂!”
這婆娘怒火燒天,連羞愧之色都忘了,撲上來就給我來了個小擒拿,背過手就要戴手銬!
我一時還真有點發慌,真是這樣被她拷出去我也就甭活了。我殊死掙扎著,一邊大叫道:“警察了不起啊,你憑什麼拷我?”
管小虎雖然兇悍,可到底是個女人,我全力起身一挺,直接將她從我身上給翻了下去!
“你敢拒捕?反了你了!”管小虎大怒,伸出雙手,死死裹住我的脖子,抬起膝蓋,朝著我的襠部就是兇狠一下子!
“砰……”
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傳來,那是隻有男人才能體會的真正的蛋疼!女人們永遠不知道那種整個小腹和內臟猶如被一把扥住,使勁抽扯,讓人無法呼喊甚至無法呼吸的疼!
“雷管兒,你真下死手啊!”
我拼盡全力嘟囔了一句,頓時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去了,撐著身體的雙手雙膝全都軟了下來,全身的重量全都壓在了管小虎的身上!
管小虎先是一愣,隨即朝著我的臉就是兩記耳光子,拼命大喊:“林越,你起來,你耍流氓,我閹了你……”
特碼的,不是我不想起來,是蛋疼的我根本無法動彈!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噹噹噹”響了三聲,我和管小虎都是一愣,呼叫和掙扎同時停止了,回頭一看,木頭正站在門口瞪大眼睛看著我們!
“那個……沒打擾你們吧!”
管小虎雙頰一紅,一腳將我踹下床去,麻利地翻身起來,並迅速撣了撣制服上的褶子罵道:“林越,虧我媽還誇你禮貌懂事,你就是個流氓!”
木頭幸災樂禍道:“我是來提醒你們的,那個……聲音小點為好,隔壁店的老常、對面的老張都在下面聽著呢,劉大媽也剛剛經過,正好聽見了什麼不來大姨媽之類,一邊喊著‘小林子把小姑娘肚子搞大了’就跑去找你媽去了!”
啊?
我騰的一下子彈了起來,下面的疼痛立刻減去一半。劉大媽啊劉大媽,聽風就是雨,傳播小道訊息比瘟疫還快!
“我該怎麼活啊?我還是黃花大小夥子呢!”
管小虎徹底氣蒙了,指著我氣得結結巴巴道:“你……你還吃虧了是嗎?我,我問你,你們昨晚上是不是去了董萬平家?”
我一愣,她怎麼知道?趕緊看看木頭,木頭馬上搖了搖頭,這說明不是木頭說的!
“你就甭不承認了,鑑於上次的事,警方在董萬平家大門口安裝的監控,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去幹什麼了?為什麼早上我去檢視的時候那根柱子被破壞了,柱子是空心的,裡面的東西是什麼?交出來!”
原來她是為這事來的!
假如我將鎏金蜆牌的事說出來,他們警方一定會沒收調查,可這群人都是木頭腦袋,能檢查出來什麼啊!
為今之計,只能又發揮我的撒謊技術了。鑑於上次撒謊失敗,這次我必須情真意切一點!
我雙膝合併,彎著腰,雙手捂著小肚子先做出一副可憐相,然後帶著哭音說道:“管隊長,我是去過那沒錯,可是完全是因為二郎。這小畜生昨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拉起了肚子,發了瘋的往董萬平的宅子跑,到了那,它竟然一頭將空心的柱子撞斷了,還吃了裡面的一塊黑漆漆的骨頭。就這點小事,所以我才沒朝你報告,不信你去儲物間的陽臺看看,這小畜生的稀糞還在那沒收拾!”
管小虎瞪著眼盯了我一會,我故作鎮定地看了她幾眼,她這才略微緩和態度哼道:“噁心死,狗屎還留著,過年吃啊!不過倒是和路上的行人描述的差不多,真的就這些?你肯定沒帶走其它東西?”
我連忙應道:“我保證,就這些。木頭可以作證,假若要是有半點虛假,木頭後半輩子天天得痔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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