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件詭東西在作怪!
可讓我納悶的是,無論是窮奇造型還是浸染屍血,這都是潛移默化慢慢禍害人的把戲,可為什麼突然間會有紅衣女鬼出現呢?
難道說,這方墓柏雕像除了這兩點詭異之處,還有別的我沒看明白的地方?
木頭看著詭異冒著黑煙的木雕,冷哼一聲:“林越,看來有人是要找你的麻煩啊!”
我吃了一驚,趕忙問道:“找我麻煩?難道說……”
“沒錯,你幫了翟總,也算是壞了別人的計劃,現在人家已經開始朝你報復了!”
我的天啊,這叫什麼事啊,難道做好事還有錯了?
相木者,望聞聽切而說之,換句話來說,我也就是耍耍嘴皮子。可看剛才的架勢,對方是和我玩真格的了,想要我的命啊,這就不是我能招架得了的了!
我看了看木頭,小心巴結奉承道:“餘木餘大俠,您修為高深,不能見死不救啊!”
木頭冷笑道:“知道我交你房租的錢哪來的嗎?都是幫別人辦事的血汗錢。要我出手也可以,勞務費一萬,鄙人從不討價還價!”
我擦,我屮艸芔茻,這不是趁火打劫嗎?住我一年店面才三萬,幫我辦一件事就要收回去一萬,簡直太黑心了!
木頭瞟了我一眼,大概猜透了我心裡在想什麼,毫不客氣地說道:“咋?嫌貴?我這可是技術工種,就值這個價。你要是覺得嫌貴,那就算了,咱們就當啥事都沒發生過!”
這小子說完還真將墓柏窮奇塞在了我的手裡,瀟灑轉身就走!
嗨,呀呀呸的,還是吃定我了!
我四下看了看,到處都陰森森的,媽的,活命要緊,趕緊大聲喝道:“狗日的木頭別走,我答應了還不成嘛?”
木頭回頭得意地點了點頭,順手又將墓柏窮奇接了過去。可就在這時候,墓柏窮奇忽然散發出了紅光,一股巨大的黑煙冒出,緊接著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便從黑煙裡冒了出來!
此時木雕變得火熱異常,我離它尚有半米遠都覺得烘烤的難受,而木頭正手握著它,他的感受可想而知!
木頭眉頭緊鎖,大喝一聲:“卑鄙貨色,還敢逞兇,木爺我要是不讓你嚐嚐厲害,你還以為所有人都是林越這種軟柿子呢!”
我呸,丫的,你突出自己高大上形象的時候能不拉上別人墊背嗎?常言道,術業有專攻,你不就是會捉鬼嗎?老子可是相木奇才,什麼時候成軟柿子了?
不過我不得不佩服,餘木這小子有時候耍帥確實有兩下子。只見他絲毫不為手指上的溫度而驚慌,右手穩穩托住木雕,左手做了一個三清指手印,斷喝一聲,朝著窮奇木雕重重一拍,那模糊的身影和烏黑的煙霧就像見了天敵一樣瞬間重新龜縮到了木雕裡!
木頭趁勢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紙,那張符紙很怪,比一般的符紙要長許多,木頭將木雕放在其上,對摺兩卷,已經將木雕裹得嚴嚴實實!
“快走,回家再說,老子難得碰見一次敵手,我必須將這人找到,痛扁一頓!”
木頭握著窮奇木雕飛快回了車,我特麼的卻慘極了,還要扛著程小金這個肉胖子!真後悔,為什麼帶他一起去吃飯啊!
回了車,好不容易找到公路,才發現我們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到西郊,再往前走就是公墓了。
回去的路上,我仍舊心有餘悸,問木頭剛才去幹什麼了。
木頭告訴我,這個木雕被屍血浸染過的確沒問題,可是,除了屍血本身可以害人,在方術中,用屍血還可以操縱鬼魂,那個紅衣女鬼就是一個凶煞的惡鬼!
當時,他下了車就去追紅衣女鬼,等他費力將紅衣女鬼滅了的時候,才恍然大悟,突然想起來,這個木雕很可能被浸染的屍血並不是一種。每一種屍血都能操縱那屍體的鬼魂,換句話說,這木雕引來的鬼魂絕不是一個!
想到這,木頭疾步往回走,可此時發現我已經不在車裡了,就趕緊順著遠處的鬼火追了過來,結果看見被鬼上身的程小金正要推我下河……
我問木頭,背後搗鬼這人厲害嗎?
木頭淡然道:“役鬼不難,但是同時操縱這麼多惡鬼,算是高手了!”
我心中一驚,問道:“那你有幾成勝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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