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目睽睽之下,鍾之瑾極盡恭敬之能,向在場的富豪傳遞了一個共同的資訊。
那就是她所言非虛,賈島,就是老爺子的救命恩人。
否則的話,在東州一向以表面寬和,內心及其高傲的錦女王,是不可能對一個學生如此發自肺腑的欽佩的。
一時間,眾富豪紛紛露出苦澀的笑來。
誰能想到,一個學生,竟然就是救了鍾老爺子的高人?
再聯想到剛才鍾家好似面對仇人一般封殺趙百城的行為,眾人搖頭的同時,更加惋惜了。
可惜了趙百城啊,是一個有魄力的人,傍上了鍾家這顆大樹,未來倒也不是沒有機會登頂東州,就好似刀疤虎那樣。
只是他千不該,萬不該,惹到了賈島。
拿這位鍾老爺子的救命恩人,當做他試探鍾家底線的籌碼。
若換成自己,巴不得收拾兒子一頓,讓鍾家更有好感呢。
富豪們想什麼的都有,但也是事後諸葛亮。
在鍾之瑾沒出面的時候,誰知道賈島什麼來頭?
鍾之瑾繼續謙恭著,賈島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似乎是在描述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你若是再不來,我就把這酒會給砸了。”
鍾之瑾聞言呃了一聲,對賈島的瞭解讓她知道,賈島絕對是個說到做到的主,只得又一次道歉。
“這件事情是我鍾家不對,還請先生不要見外。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先生移步樓上,我爺爺早已經盼望著先生呢。”
賈島嗯了一聲,轉頭來,衝身旁明顯還一臉呆滯的安然道:“你先找個地方坐會兒,我去去就來。”
震驚中的安然回過神來,忙不迭的點頭。
在鍾之瑾的指引下,賈島往樓上去,只是在經過趙峰銳父子的時候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二人一眼,對臉龐浮腫的趙峰銳淡淡道:“我說過,你會收拾你的。”
耳聽著賈島如同是勝利宣言一般的話語,父子兩個,同時心如死灰,坐在那,就宛若提線木偶一般。
賈島跟著鍾之瑾上樓,所過之處,富豪們紛紛避讓,同時用敬畏的目光看著賈島,更要將賈島的模樣,牢記於心,省的以後惹到了這位爺,被鍾家連根拔起。
畢竟,趙百城可是前車之鑑啊。
望著賈島上樓的背影,站在安然旁邊的李倩忽然開口。
她感慨一聲,語氣中似乎帶著嚮往:“賈島原來這麼大的能量啊,我怎麼之前就不知道呢。”
安然聞聲,有些不滿的看了這個好閨蜜一眼。
若今天這件事情不是碰巧遇到賈島的話,以趙峰銳那個瘋狂的性子,做事的風格,自己怎麼也逃不掉。
一想到李倩利用自己的事情,不管她出於什麼目的,安然內心,都產生了一層厚厚的芥蒂。
她哼了一聲,轉身直接去找角落裡休息的甘媛媛去了。
李倩見狀,連忙追上。
二人找到甘媛媛的時候,後者還伸直了脖子看,一邊看,一邊面帶疑惑的問安然:“然然,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熱鬧?”
安然隨口說了一句沒事,倒是李倩,瞪大眼驚呼一聲:“沒事?媛媛,我跟你說,事情可大了去了。好傢伙,你怎麼之前沒告訴我你那個哥哥這麼厲害呢?”
甘媛媛:“???到底怎麼回事?”
這一問,李倩可得意了,張嘴唰唰唰的就把剛才的事情給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說完了,李倩滿臉的花痴表現:“媛媛,你也太不地道了吧。怎麼這麼好的哥哥也藏著掖著不告訴我?我記得他前不久剛被甩了吧?哼,楊悅兒那個白痴,守著個金山不知道好。這下我可不客氣了啊。”
甘媛媛都沒有聽李倩把話說完就已經大腦空白了。
鍾家的救命恩人,為了他把百城集團都給封殺了?
這還是賈島麼?
這還是那個同一個屋簷下住了三年,唯唯諾諾,當代舔狗的賈島麼?
一時間,甘媛媛內心複雜了起來,如果說,之前對於賈島的印象是從嫌棄轉到模糊。那麼現在,就完完全全的是陌生了。
就好似一個前半生和你沒有交集的人,突然闖入你的世界,顛覆你對世界的種種認知那般。
甘媛媛不是一個甘心平淡的人,她的擇偶標準,不正是賈島這樣的麼?
可惜的是,自己與賈島,早已經沒有了半點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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