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遠比昨天的段山峰強的多了。
畢竟,昨天與段山峰的打鬥,還沒等賈島熱身就已經結束了,段山峰名託化境,實際戰力卻是堪憂。
但銅皮不同,賈島能感覺出來,戰鬥意志與戰鬥經驗上面,這銅皮是一個真真正正的高手。
一個能讓自己大展拳腳的高手。
心中這般想著,賈島眯起來了眼睛,望著銅皮李沐風遠去的方向,內心輕道:“下一次見面,希望你沒有這麼多的顧慮。”
言訖,賈島便重新將注意力轉到了拍賣會上。
與此同時,酒店外路邊的一輛豪車上,李沐風還有些生氣銅皮為什麼不戰而退。
面對質疑,銅皮搖了搖頭,表情還是如之前那般呆滯:“他是高手,打起來我怕誤傷到你。”
正罵罵咧咧的李沐風聞言一愣,看著銅皮詫異:“高手?”
“嗯。”
“比你還厲害麼?”
銅皮認真想了想,然後先點頭,後搖頭。
看到這一幕,李沐風懵了:“什麼意思?”
“比我高不高我說不準,不過看他的氣勢,應該不會太差。而且,他已經可以凝氣成型。”
“凝氣成型?”
銅皮把手腕遞過去,在他手背上面,有幾道清晰的白色劃痕。
“這是?”
“這是被他暗放的劍氣傷到的。”
李沐風大吃一驚:“不可能,你可是實打實的化境高手,那個傢伙才多大?怎麼可能比你還厲害?”
銅皮點頭:“所以我才會搖頭的。武者一途,很多時候並不是看修為。更多的是靠著搏鬥時的心態來決定的。他修的是武,我練的是殺人術。生死決,我自認不輸給他。只是剛才有你在現場,我不好發揮罷了。”
儘管銅皮這話的意思中有把李沐風當成累贅的嫌疑,但李沐風卻不見有任何的不快。
高手就是這樣,有著特權。
反而李沐風他自己,低頭想了一會兒,笑了:“有意思,有點意思了。這小小的東州,果是臥虎藏龍呢。先是有人救走了寧家那倆孽種。現在又跑出來一個人搶我的未婚妻。到底是窮鄉僻壤,當真不知道死是怎麼寫麼?”
李沐風越說語氣越是冰冷:“那小子的事情先不著急,探探他的底再說。至於皇甫玉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既然是皇甫玉先反悔的,那我就有話去問皇甫端那個老狐狸了。看看他們家到底什麼意思。當真是要與我李家作對不成。”
這般說著,李沐風讓銅皮驅車回去。
···
李家主僕離去的事情先放下不提,說回拍賣會。
在李沐風走後,皇甫玉兒以九千萬的高價成功拍下法器。
畢竟,三倍價格買一個法器,誰敢和皇甫玉兒掙啊,自己的錢不是錢啊。
再加上,皇甫玉兒先前也出價打了李沐風的臉,如此一來,就更加沒有和她爭的富豪了。
這不是,在眾人恭喜聲中,法器被送到了皇甫玉兒的手中。
拿著面造型古樸破舊的羅盤法器,皇甫玉兒臉上表情糾結極了。
賈島見了,就很好奇:“你怎麼了?”
皇甫玉兒回頭甩了一個白眼,沒好氣道:“你說我怎麼了,九千萬呢。買回來這麼一個東西,我心疼啊。”
她這麼一說,賈島笑了:“看你豪擲千金的樣子,我還以為你不放在心上呢。”
皇甫玉兒白眼更甚:“誰說的,我買法器,用的都是我自己的錢。可憐我小金庫這下直接被榨乾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賭氣了。這下好了,多花了六千萬。接下來半年,我算是沒有零花錢了。”
望著皇甫玉兒的真實反應,賈島搖了搖頭:“其實你也不用那麼心疼。”
“說得好聽,又不是你的錢。”
“我可以加強這個法器,讓它值九千萬的價。”
“得了吧,怎麼可···等等,你剛才說啥?”愁眉苦臉的皇甫玉兒猛然抬頭,驚愕表情看著賈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