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之瑾轉身就走:“不能。”
皇甫玉兒點點頭:“看來到時候我得找黃牛買張票溜進去才行了。”
鍾之瑾聞言,不斷的翻白眼。
二女就此分別,皇甫玉兒上了自己超跑,並沒有第一時間離去,而是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我已經確定了賈島就是楚蒼峰口中的神醫,所以接下來,我會留在東州,一直等到拉攏過來賈島為止。”
電話另一頭,皇甫端沉默了片刻:“可以,不過玉兒,你有把握麼?”
皇甫玉兒聞言,腦子裡回想起來了賈島的身形,然後搖了搖頭:“我不敢確定,對賈島的接觸還是太少了,少到了我根本看不透他是什麼樣的人。”
皇甫端嘆了口氣:“好吧,既然這樣,你小心一點。”
“放心爸,我知道分寸。我不會像楚家那些老頑固一樣,守著個高人還能推出去了。”
“嗯,我對你一向都有信心。”
父女兩個又客套了一番,便掛了電話。
長出一口氣,皇甫玉兒車子伸展著懶腰,身材高挑的她,在狹小的空間內根本就伸展不開。
見狀如此,這位奇女子便忍不住嘴裡嘟囔:“看來,我果然還是更喜歡大空間呢。”
說著,皇甫玉兒囈語一聲,嘴角帶笑:“賈島啊賈島,就算是為了我的喜好,我也要將你拉攏過來。最不濟,也不能讓你和楚家站在一條船上。一陽堂的輝煌,早已經落幕。現如今的炎夏,是我懸壺閣的天下!”
說到最後一個字,皇甫玉兒雙目中有精光閃動,她用力踩下油門,紅色法拉利發出咆哮,化作一道紅色的閃電,嗖一聲向前飛去。
···
在與鍾之瑾和皇甫玉兒分別之後,賈島就一路往學校的方向走。
因為時間還充裕的關係,賈島走的很隨意。
他邊走邊看,權當是散心了。
走在一條正在修繕的偏僻路段時,賈島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閉目仔細傾聽,就聽到風中傳來有車子引擎的轟鳴聲音。
當即,賈島皺起了眉頭,站住了在原地。
也就是一兩分鐘,道路兩邊,陸續出現了三四輛麵包車外加一輛奧迪。
麵包車一路來到賈島跟前,吱呀一聲剎住車。
車門開啟,從車上,陸續鑽出許多手持棍棒的打手混混,將賈島圍在核心,一臉不善的哼哼笑著。
對這些人,賈島並沒有放在心上。
已經是踏入淬體境界的他,對付這些混混,可以說是一瞬間的事情。
真正讓賈島好奇的,還是那輛奧迪車。
明眼人一下就看出來了,這輛奧迪車上,坐著的才是真正的領頭人。
開始賈島只是以為這是張遠傑狗急跳牆派來的人,然而,當一個人從奧迪車上下來時,賈島方才意識到自己錯了。
一個頗具威嚴的中年男子,一身西裝筆挺,臉上帶著不善的表情看著自己:“你就是賈島?”
賈島絲毫不懼,很平靜點頭:“是我,你是誰?”
中年男子見狀嗯了一聲:“不錯,膽子挺大,怪不得敢打我高攀義的兒子。”
賈島聞言心中疑惑,面上卻一臉平靜:“你兒子,是誰?”
高攀義冷笑不止:“我兒子就是高天明,託你的福,我兒子胸骨盡碎,到現在還在醫院裡住著呢。”
話越說,高攀義臉上神情越是冰冷,恨不得要將賈島當場撕碎了方才甘心。
卻是賈島,在聽到他的話後方才反應過來,心說原來高天明就是你兒子啊。
你不說我還忘了有這個人呢。
當著高攀義的面,賈島搖了搖頭:“你兒子咎由自取,我只是打斷他的胸骨作為懲罰罷了。我沒要他的命,已經夠他的了。”
高攀義聞言氣的連番大笑:“好,好,小畜生。敢這麼惹我高攀義生氣的,幾十年來你還是頭一個。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下手狠毒了。有請瘋狗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