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撼嶽終於反應過來了,打了個激靈的同時瘋狂大叫:“小兔崽子,你找死!”
話落下,唐撼嶽連續扣動扳機。
可賈島就好像是開了無敵掛一般,都不用回頭,右手光劍隨意在身後格擋,每一劍,都準確無誤的擋住了半空射來的子彈。
啪的一聲落地,賈島抬頭衝著苦苦堅持的白震天等人喊道:“她沒事,只是受了點驚嚇。”
都不用賈島說,白震天他們都已經看到了。
只不過剛才他們全都震驚於賈島劍劈子彈的震撼之中,一時間忘了反應罷了。
這會賈島一說起,紛紛回過神來,喊一聲激發內勁護體,向打手們發起反攻。
有了上一次教訓,這一次,白震天郭開山等人不再保留,明知道這些打手詭異,他們直接下殺手。
只是頃刻間,十多個打手就被打翻在地,徹底沒了再起身的可能。
望見這一幕,那灰袍老者急的暴跳如雷:“該死,該死,你們這群混蛋膽敢破壞我的玩具。”
言訖,他就要對白震天等人發起進攻。
只是老者還沒有所動作,樓頂天窗位置,反應過來的方仲德與丁雅妃便探出頭來,槍指著車間內眾人,口中暴喝:“我們是巡捕!都給我住手,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聽到這話,怒火攻心的灰袍老者瞬間沒了聲音,站在原地,回頭望著方仲德與丁雅妃,似乎有所忌憚。
唐撼嶽咬牙切齒,好容易逮到了機會來報二十年前的仇,卻被兩個巡捕給破壞了,他如何能善罷甘休?
當即,就看到唐撼嶽懊惱一聲咆哮,舉起槍就來打白震天。
結果他剛抬手,丁雅妃就直接扣下扳機。
嘭。
子彈在唐撼嶽肩膀炸開,一蓬黑紫色瘀血瞬間綻放,腥臭難聞。
受了傷的唐撼嶽狼狽後退數步,單手捂著肩膀,口中不斷的叫罵該死。
丁雅妃頭一次開槍,還有所緊張:“這次只是警告,趕緊放下武器,否則我不客氣了。”
面對丁雅妃的警告,唐撼嶽就好似沒有聽到似的,他整個人如同魔怔了一般:“二十年,二十年,老子不人不鬼二十年,好容易換來了這麼一個報仇的機會,怎麼能讓你們給破壞了。”
越說唐撼嶽越是瘋狂,他猛地抬頭,哈哈大笑:“老子怎麼能讓你們壞了好事!”
言訖,他直接拽開衣服,在其胸口位置,貼著有一張土黃色的符篆。
看到唐撼嶽的動作,那灰袍老者和媚骨女子紛紛睜圓眼,大叫一聲不好,特別是那灰袍老者,更是大罵:“姓唐的你瘋了。你想要把那群傢伙給招惹過來不成?”
灰袍老者的咆哮,讓方仲德本能感覺到了一絲不對,他想也不想,瞄準唐撼嶽就要開槍。
可為時已晚,唐撼嶽伸手將身上符篆拽下,口中癲狂:“白震天,今天你必須死。”
隨著符篆被扯下,唐撼嶽痛苦的咆哮起來,他嘭的跪在地上,雙拳用力的捶打著地面。
他的身軀瘋狂膨脹,原本一米四的他,竟然眨眼間便長到了兩米的高度,將原本套在身上的西裝,撐的粉粉碎。
邪氣環繞,不過是數十秒,侏儒形狀的唐撼嶽,竟然直接變成了一個巨人。
望見這一幕,現場眾人都驚呆了。
白震天更是驚得張大了嘴:“是苗疆鬼巫教派的化魔術。唐撼嶽,你竟然拜入鬼巫門下!”
唐撼嶽已經沒有了理智,張口流涎,只是呵呵獰笑,他吼一聲,直接向樓下白震天撲去。
方仲德丁雅妃連忙開槍,可子彈打出,唐撼嶽卻好似一個沒事人一般,別說受傷了,連流血都不曾有。
“該死的唐撼嶽,鬼女,你對付那兩個巡捕,我收拾那個小鬼。切記要速戰速決,否則等那些傢伙來了就不好辦了。”
眼見唐撼嶽失控,灰袍老者也急了,一跺腳,召喚來先前那名對白震天攻擊的壯漢傀儡,轉身盯上了賈島,滿目猙獰:“小子,你敢殺我傀儡,老夫先解決了你。我要把你神魂拘禁,將你肉身煉成屍傀。給我納命來!”
說罷,老者一揮手,鬼氣森森,與傀儡一同向賈島發起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