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所謂不打不相識,兩位大師劍術高超,都是我東州的福分啊。”
現場沉寂了數分鐘,還是鍾長林頭一個站出來,打破了尷尬笑道。
白震天這才回過神來,對著鍾長林報以感謝一笑。
倒是賈島看出來了白震天的失落,心念一動,抿嘴善意道:“武道從來都是逆水行舟,若這一敗亂了你的心智。那你也就止步於此了。若你能破而後立,三年內,未必不能踏足宗師。”
聞言白震天一愣,旋即明白了賈島的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氣,頭一次,收拾態度,對賈島恭敬端手:“賈大師金玉之言,白某記下了。”
如果說開始白震天對賈島不服氣,被賈島擊敗後心有憋屈,是技不如人的無奈。
那麼現在,賈島一番話,就讓白震天由內而外的敬服了。
就像是賈島說的,武道一途,從來都是如此啊。
修武者不同他人,若被某件事情影響了心態的話,很容易就會發展成為心魔,這對於日後突破,將會成為阻礙。
若非賈島這一番話,怕是自己就會和賈島說的那樣,終生止步於此了吧。
賈島能和自己說這些話,證明了他這次來,目的並不是為了踢館,而是真真正正的,想要和自己交流一下劍術。
心裡帶著這樣的想法,白震天就又有些慚愧。
這麼一位高人前來拜訪,結果自己的徒弟還對人家百般刁難。這傳出去,自己還有何面目?
由著白震天在這胡思亂想不談,倒是現場諸人中,與賈島私交關係不錯的刀疤虎來了興趣。
他看到賈島剛才那一手離劍術,驚為天人。
這種只有在電影裡才能出現的神奇劍招,讓刀疤虎歎為觀止,忍不住,就問賈島剛才那一招是什麼來頭。
刀疤虎這一問,現場諸多富豪與武者,也都好奇的望過來。
是啊,光顧著驚歎了,還不知道賈島那一招什麼來頭吶。
別說他們了,就是白震天都忍不住支起了耳朵。
捫心自問,他也能做到賈島那樣劍離手三寸懸空不掉。
但僅能持續數秒罷了,想要和賈島那樣御劍對敵,是真的不行。
當著眾人疑惑的面,賈島輕抿嘴道:“離劍術。是我昨天想出來的招式。”
眾人聞言,恍然大悟:“離劍術,嗯,好,好名字。”
就是白震天尷尬不已。
人昨天想出來的招數就把自己擊敗了,同是化境,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這不是,白震天就只顧著尷尬了,甚至於,他都不好意思抬頭看眾人,唯恐是被眾人看了笑話。
好在這份尷尬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門外急匆匆跑來的徒弟打破了。
“師父,小師妹不見了,武館外面,發現了這封信。”
徒弟這話出口,眾人俱是一愣。
白震天更是第一時間將信抓過來:“什麼地方都找過了麼?”
徒弟點頭:“嗯,師孃墓地那邊也去了。還是沒人。而且小師妹的手機也打不通。”
白震天皺眉,低頭一瞧信封,當看到上面那顆黑色骷髏logo時,不知道為什麼,他內心猛地一震,一股不好的預感正緩緩升起。
他不敢耽誤,忙拆開了信去看。
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他的臉,刷一下變了。
變得就好似麵粉那樣,毫無血色。
“各位,恕白某不能奉陪了。”
白震天說完,全然不顧自己已經失態,邁步向外走。
見狀眾人紛紛疑惑,鍾長林更是伸手一把就拉住了白震天:“白大師,你先彆著急,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和大家說說。說不定,我們能幫你呢。”
邢闊海鄧雲豪刀疤虎這些東州有名的富豪名流,也全都跟著鍾長林的話往下說:“是啊白大師,有什麼事情你跟我們說說啊。在東州還有什麼事情是我們擺不平的?”
知道眾人都是出自好意,可白震天心裡緊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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