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為了他,而不顧自己的形象呢?
要知道,尚武武館,還等著自己來繼承,來撐門面呢。
這般想著,徐成勝洋洋得意,重新恢復了那個大師兄的模樣。
他看著賈島,就好像是在施捨,好似在驅趕乞丐一般揮手。
然而,萬萬沒想到,賈島一句話,卻將徐成勝所有的偽裝全都扯碎,扔在了地上,肆意的踐踏。
“只會無能狂吠的野狗罷了,面對我,你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這般膽量。也配稱為武者?”
說著,賈島抬頭看徐成勝,臉上帶著譏諷。
徐成勝重新被激怒,不斷叫著該死。
可就像是賈島說的,他的確沒有出手的勇氣。
他引以為傲的劍術,他賴以自豪的武技,對賈島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人就是一力降十會,天知道這該死的小鬼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
賈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但凡是個有血性的人,怕是剛才就動手了。
但徐成勝不,他沒有這個膽子。
望著一步一步向他逼近的賈島,徐成勝甚至下意識的後退了數步。
見狀於此,賈島臉上不屑越發濃重。
對徐成勝這種表面英雄,實則卻軟骨頭的懦夫,賈島甚至連對他動手的興趣都沒有。
這種人稱為武者,簡直是侮辱了武者這兩個字。
就在賈島一步一步靠近,徐成勝不斷後退的當口,白穎素的聲音忽然響起。
“咦,師兄,你怎麼了,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爸喊你呢。”
白穎素去而復返,讓不斷後退的徐成勝大大出了一口氣,轉身來,抓著白穎素的手不斷的感謝。
搞得白穎素都懵了,心說自己這位大師兄到底怎麼了。怎麼跟神經似的?
看出白穎素質疑的目光,徐成勝內心苦澀不已。
就剛才這麼會兒的功夫,與賈島對視的自己,深深的感覺到了恐懼為何物。
那種強大的威壓,是在自己師傅白震天身上都沒有過的感覺。
甚至於,徐成勝覺得,若繼續這般下去,自己絕對會被逼瘋的。
當下裡,徐成勝也顧不得解釋,匆匆忙忙就離開了。
他走後,白穎素還好奇的問賈島自己大師兄怎麼了。
賈島望著徐成勝的背影,眯眼輕輕搖頭,心說這種跳樑小醜,就是踏足宗師,見到自己,也一樣不敢動手。
因為他壓根就沒有身為武者的膽量。
所謂武者,從來都是一往無前,無所畏懼的。就像是仙魔大陸那幫子武修一樣,就算是面對比自己強一個境界的敵人,他們也敢勇於向前。
徐成勝這般欺軟怕硬的人,窮極一生,內勁也就到頭了。
這般想著,賈島便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事。
白穎素見狀儘管好奇,可也知道賈島不想說的事情,誰也不問出來。
當下裡,白穎素也就沒有多管,領著賈島在自己武館轉悠起來,不斷的帶著賈島看新鮮物件。
與此同時,徐成勝狼狽從賈島那裡跑回來,躲在角落裡,正在懊惱。
特別是他想起來自己的膽怯行為時,就更加的惱羞成怒。不斷的用拳頭錘著牆壁。好似把牆當成了賈島那樣。
“該死,該死,該死的小子,老子早晚會讓你為你的態度付出代價的。”
這般罵罵咧咧著,徐成勝忽然聽到腳步聲響,連忙停了手,收攏精神,重新恢復了那個人前大大方方的大師兄模樣。
“咦,大師兄,原來您在這呢?”
來的是武館內幾個徒弟,看到徐成勝的時候,這幾個人都發自肺腑的尊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