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蒂站在宴會廳門口,看著傑克獨自坐在吧檯邊邊。
而不久前,她已經檢查過了.無線電臺壞了。
明明昨天還能使用的無限電臺,今天卻壞了。
“不會的不會的。”
“我丈夫不會被矇蔽的他只是最近心情不太好而已。”
溫蒂的腦海裡不斷反覆的出現丈夫說的那個噩夢,和陳陸的警告。
但她依舊在說服自己,儘管有些無力,但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結婚多年的丈夫會對自己有敵意。
所以她來找傑克,好好聊聊.
一定可以的。
溫蒂點點頭,走進了酒吧。
“傑克?”
傑克回過頭,看見了溫蒂。
“溫蒂,你怎麼來了?”
“傑克,我必須告訴你,我們的呼叫機壞了.”
溫蒂小跑到傑克身邊,坐在隔壁的椅子上,握住了傑克的手。
“呼叫機?”傑克一皺眉,但並沒有糾結。
“壞了就壞了吧.我們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對嗎?”
傑克非常坦然,他現在心情貌似很好。
“不,傑克,我懷疑我們的宅子裡還有其他人!”
溫蒂語氣嚴肅,抓住傑克的手略微用力:
“我們的呼叫臺被人破壞了電話也壞了,肯定是有人躲在酒店裡,她還打傷了我們的孩子.”
“我有些害怕,傑克,這個人一定有所企圖”溫蒂的語氣有些崩潰,她越想越怕。
“我們走好嗎?我們搭乘雪地車,離開這裡”
但和溫蒂的奔潰不同,傑克的不耐煩溢於言表,他的眉頭皺的誇張,滿臉都寫著不同意。
“溫蒂,你清醒一點!”
傑克抓住溫蒂的肩膀,晃動她的身體,他的力氣很大,讓溫蒂很痛。
“這個宅子裡只有我們不會有其他人,說不定丹尼的傷是他自己弄到的。”
“我在這裡待得很舒服,我不想離開。”
傑克的聲音有些粘稠,能聽出他現在憤怒的心情,而這副樣子很少見。
只有在他喝醉的時候會出現。
溫蒂心死了一些。
她的身子稍稍後仰,她將手背在身後,手中攥著的是紙紮人。
“溫蒂.你太焦慮了,我們只要繼續待下去,就能拿到不菲的薪水,未來一年我們都能過得很舒服”
“我的小說也滿是靈感,我感覺很快就要成功,答應我待下去,別離開,好嗎?”
“好嗎?溫蒂。”
“好嗎?”
“溫蒂,為什麼你不說話?”
“溫蒂?”
傑克看著凳子上的溫蒂,不斷的質問,渾然沒有意識到普通人都能發現的異常。
溫蒂捂住了嘴,她不敢出聲,但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中滑落。
她已經離開了凳子。
而在凳子上的,只是一個紙紮人而已
溫蒂深呼吸,巨大的恐懼將她籠罩。
陳陸說的是真的.傑克已經被邪祟入侵了。
不.傑克還有救。
哪怕是這個時候,溫蒂依舊想著拯救傑克。
她重新回到了凳子上,將紙紮人上的頭髮取下,紙紮人只是陳陸借給她的道具而已,她得保護好。。
“是的傑克。”
溫蒂的聲影恢復正常,她歪過頭,儘量掩飾自己雙眼的通紅。
“傑克.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好的溫蒂,但我還想再在這待會,這裡讓我很舒服。”
溫蒂沒有再回答,她勉強笑了笑,隨後低著頭,離開了宴會廳。
她要去找陳陸,陳陸是驅魔師,一定能找到淨化傑克的方法。
傑克看著溫蒂離開,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
“再來一杯,老夥計。”
“那個女人一直不讓我喝酒,真是煩人。”
“什麼.307,有個愛慕我的女孩在等我?”
“噢兄弟,你的安排真周到”
傑克獨自停留在宴會廳,自言自語,顯然已經徹底陷入幻象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