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確實不是問題,適量的與外界聯絡確實能調整精神狀態。
陳陸記得他堂妹也是在東江大學城裡上學,哪間學校忘記了
最後再仔細檢查了合同的疏漏,確定這就是一份普通的合同後,陳陸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合作愉快。”
王仁送走了陳陸,他還得上班,只能目送陳陸離開寫字樓。
陳陸坐著王仁安排的滴滴專車,再次踏上了回家的路,他的時間很趕,明天就要動身去東江,房子都給他安排好了。
而在陳陸走後,王仁的手機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可是記得東江區只有兩個御鬼者的名額,你這樣增加一個名額,不怕引起御鬼者不滿嗎?盯著這個位子的御鬼者十個手指頭可數不過來,你想好怎麼解決吧。”
電話裡的人說的沒錯,東江區雖然危險,可是福利卻同樣誇張,覬覦的人很多。
“你是說指望那些想白嫖的御鬼者嗎?”
“還是說你還看不出他有多厲害?”
王仁反問。
“單憑處理盲盒事件完全沒有厲鬼復甦的痕跡就已經很可怕了,而且我特意強調了東江區的危險,可他臉上毫無懼色。”
“一個選擇腐棍的穩妥的人,不會沒有衡量,只能說明他對自己實力的肯定。”
“我甚至懷疑,他身上有兩隻鬼。”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最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陸坐在車上,感慨自己的人生。
沒想到一眨眼,自己就變成百萬富翁,還變成了一位名牌大學的學生了?
人生就是這樣戲劇。
只不過想到這一切是陳陸冒著生命危險才換來的,也就沒有那種浮躁的心情,反倒有種賢者模式的感覺。
果然不愧是男人,得到了就不會珍惜。
陳陸下了車,走到了家門口,按響了門鈴。
房間裡傳來踢踏踢踏的聲音,然後門開了。
“你回來啦?”
一個年輕的男人探出了頭,確認是陳陸後,立刻衝回了客廳。
“記得把門關好,我去看電視了。”
“好~”陳陸脫了鞋子,關上了門,他回頭看,男人正穿著鞋子在沙發上看電影。
“你幹嘛不脫鞋?”
“幹嘛要脫鞋?”
“對哦.幹嘛要脫鞋?”陳陸猶豫,男人說的有道理,但他還是習慣性的把鞋子脫掉了,走進客廳。
“我去洗澡啦!”
“好的!”
陳陸走進了洗澡房,他開啟了手機,播放了一首歌,聽著音樂洗澡,舒緩心情。
這是一首古典音樂,沒有歌詞,只有旋律。
歌曲伴隨著沖水聲播放著,陳陸閉眼洗澡,突然,音樂戛然而止。
另一首歌播放,陳陸洗澡的行為為之一滯。
奇怪,歌不是還沒播完嗎?為什麼切歌了?.
“為什麼不能切歌,這不正常嗎?”
男人的聲音在廁所突兀的響起,陳陸看向門縫,他的室友露出出一隻眼睛,透過門縫正盯著陳陸。
“對啊.這有什麼不正常的嗎?”
儘管陳陸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他還是沒有去追究,繼續洗澡。
這次他洗的很快,五分鐘便走出了房間。
他的內心很不舒服,室友讓他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可是卻說不上來。
陳陸走出浴室,看向了男人,臉色從潮紅瞬間煞白。
“你你在幹什麼?”
陳陸倒退一步,他看見男人抱著自己的頭,僵硬的站在客廳,男人懷裡的頭轉了轉眼睛,盯著他。
“嗯?”
那個人頭的嘴角詭異的抽動,好像在笑,然後他輕輕的說道:
“這又.有什麼不合理的嗎?”
陳陸聽見人頭的話,原本緊繃的神經緩緩放鬆,他的眼神從警惕慢慢歸於平靜,還有些疑惑,似乎在質疑自己剛剛的舉動。
“對啊。”
“抱著自己的頭而已。”
“有什麼不合理的嗎?”
室友抱著人頭,嘴角微微抽動:
“投出你們的推薦票,有什麼不合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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