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柱緩緩沉入豎瞳之中。
三名黑衣人緩緩起身,將各自手中的肉團收入懷內,緩緩退入黑暗之中
而就在這時,地上的黑瞳忽然人性化的眨動了數下,最後緩緩隱入地磚之中。
“滿月?”
“臨?”
“愛?”
“無私?”
“疫?”
“豎瞳?”
“這些字所都代表著的含義,到底是什麼呢?”
盧瑟看了眼屋外的滿月,陷入了沉思。
用了一下午的時間,他利用古格雷語的資料,學會了大部分古格雷語,順便,將那張破碎紙條上的古格雷語翻譯了出來。
但這些翻譯出來的詞彙,卻讓他更為頭大了。
因為這些詞句組合在一起,根本就不能被表達出一句通順的句子,中間缺失了很多。
如果從字面意思理解的話。
“滿月,代表的就是月圓之時。”
“愛,關愛?愛情?愛人?”
“無私,就是充滿著奉獻精神。”
“疫,疫病。”
“豎瞳,豎著的瞳孔。”
簡單的組合,月圓之時,一對充滿著無私奉獻精神的愛人,在防止疫病,並且其中一個人,有著一對豎瞳?
“這啥玩意兒啊!”
盧瑟塗掉了自己寫在紙上組成的句子。
簡直狗屁不通。
他繼續嘗試著遣詞造句。
但每一次組出來的句子,都差著那麼一點味兒。
盧瑟按壓著太陽穴,有些頭疼,他決定找哈莉聊聊。
或許,作為本地人的她,會知道一些有關於這些詞彙的傳說也說不一定。
辦公室內。
盧瑟坐在床頭,靜靜的看著身旁的哈莉,她正安靜的看著他用維恩語寫著那些詞的紙。
看著看著,她忽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轉過腦袋,悄悄在盧瑟的肩膀上蹭了蹭,她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個充滿著惡趣味的神色。
“盧瑟,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居然還想要聽睡前故事?”
“我可是在三年前,就脫離了那些蠢斃了的故事啊。”
“嘖,你可真幼稚!”
盧瑟翻了個白眼,沒去理她。
熊孩子果然還是那個熊孩子,早上的那句話,根本就是她燒糊塗了才會說的。
逮到機會就要懟自己幾句,才是她的真面目。
不過,盧瑟不會和她多計較什麼。
嘴皮子上的功夫,也抵不住自己的拳頭。
等她好了,就讓她好好嚐嚐自己的鐵拳。
盧瑟在心中想著,同時也在暗暗祈禱著,她能夠知道那麼一兩個和上面的詞彙有關的故事。
哈莉瞥了眼不待見自己的盧瑟,撇了撇嘴,忽然說道:
“豎瞳我熟悉。”
“永夜鎮從很早之前,就一直流傳著一個有關於它的故事。”
盧瑟一聽,頓時來了精神,這就對了!
不過,她的下一句話,卻是又讓盧瑟翻起了白眼。
“不過我現在肚子餓了,餓的都想不起來那個故事了。”
“誰讓某人中午回來不給我做飯來著,都把我餓暈過去了。”
“啊,我好餓,好餓,好餓,想不起來了,就是想不起來了。”
“哼!”
哈莉忽然在床上打起了滾,一點都沒有想要講道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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