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嫵雖然喜歡看戲,但好奇心對大多數事情屬於一般般的。
姜芷瑜欲言又止的神情並不能勾起她的好奇心。
姜芷瑜抬頭,看向戚嫵問道:“你怎麼不問我要說什麼事情?”
“為情所困?”
姜芷瑜瞬間驚了,眼底冒起光,繼續道:
“你二哥,他怎麼是個榆木腦袋,我都暗示他好幾次了,他也不娶我。”
“他本來就是個木頭,改不了了。”
“那怎麼辦?我都要變老了,我們醫館裡的姑娘們都嫁的差不多了。”
姜芷瑜有些喪氣,頓了會,又燃起希望,“戚嫵,你腦子機靈,給我參謀參謀唄。”
戚嫵擦著汗水,抬眼瞬間看到了入門的三人,看了幾秒,移開目光,同姜芷瑜道:
“你直接霸王硬上弓,同他表明。二哥雖是個壯漢,但性子嬌憨羞澀,不會反對的。”
姜芷瑜小臉一紅,不好意思道:“這可行嗎?”
“你今日攜瓶酒和他同飲,氣氛到了便成了。”
對比之下,戚嫵彷彿在說著無關緊要的事情,她放下帕子,端起香棠剛放下的茶水。
秦夙、陳齊、吳棟三人已然站在她面前。
“三當家,人帶回來了。”
戚嫵這才仔細瞧煥然一新的秦夙。
他臉上刀痕已經消散,此刻脊樑挺直站著,長髮高束,身形修長,削肩細腰。
雖著粗布糙衣也遮不住與生俱來的金貴質相。
輪廓清晰,眉眼深邃,又是記憶中那副清冷英俊模樣。
精氣神十足,與先前病怏怏的狀態全然不一。
戚嫵甚是滿意點點頭。
姜芷瑜偏頭,定定看了秦夙良久,她詫異對戚嫵道:“戚嫵,他變化真大,完全像變了個人。”
之前就是個破敗襤褸的乞丐,現在搖身一變成了傲氣凌然的大俠。
戚嫵視線朝下盯著秦夙右手拿著的劍,恍惚片刻道:“你今後就是我的侍衛了。”
稍停頓,抿了抿唇,繼續同他道:“不必對任何人行禮。”
師尊命苦,她作為徒弟還是得保住師尊的尊嚴。
秦夙望著她,微微頷首,沒有出聲。
戚嫵垂眸思索半刻,又拿起劍,手臂朝秦夙伸,揚起下巴道:“練練。”
想起前幾日和戚嫵比劍,她招招致命,狠得愈發利索的劍法。
陳齊有些擔憂出聲:“當家的,讓吳棟與您練即可。”
姜芷瑜垂涎盯著秦夙的面容許久,側過頭看向戚嫵,也附和道:
“對啊,讓吳棟和他練吧。剛剛養好的身子,莫要被你打成殘疾。”
他們三當家可是被世人稱為修羅,身法和劍法均絕頂的三凶煞。
這個名號響徹至秦國,讓朝廷人心惶惶。
秦夙雖是莫長老徒弟,但畢竟時間僅八日,這和十幾年劍史的戚嫵毫無可比性。
換言之,和戚嫵比試,非死即傷。
莫名被迫上前的吳棟:“?”
雖然我皮糙肉厚,我抗打捱揍,但.我的命就不重要了嗎?
吳棟瞬間哭喪著臉,拉胯下嘴,未打先求饒:“當家的,我前幾日陪您練,腰還痠痛呢。”
他踱步走近姜芷瑜,“姜大夫,您幫我開服藥吧。”
見眾人憂愁重重,戚嫵無奈道:“我不練了,陳齊你和秦夙練吧。”
她原本是想探探這幾日秦夙究竟學到什麼程度,個個都怕她誤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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