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
戚執秋走到他們跟前,看著秦夙和吳棟,完全不知道緣由。
秦夙手攥著劍,唇角也繃緊,不作一言。
“這也不是陳齊啊。”
戚執秋才看清秦夙的長相,左右看了下他,問道:“老兄,你誰啊?”
吳棟壓低聲道:“二少主,他是當家的心上人。”
“心上人?”
戚執秋震驚得睜大眼,詫異看向秦夙,捏著下巴打量了番,不由得道:
“戚嫵真不是個簡單的女子,拔劍對心上人,誰做她的心上人當真是三生不幸。”
他兀地仰天感嘆一番,突然覺得脖子處陰森森的,視線緩慢朝下發現戚嫵的心上人正舉劍,而劍正駕在他的脖子上。
我的親孃嘞,戚嫵和她的心上人都瘋了吧?
秦夙冷聲道:“再胡說八道,把你舌頭割掉。”
“少俠,我錯了,”戚執秋指尖輕推劍,小心翼翼求饒,“我以後再也不胡說八道了,劍下饒舌頭。”
吳棟也傻眼了。
局面為什麼突然變得他看不懂了。
等秦夙離開,吳棟還定定站著,而戚執秋腿都軟了。
戚執秋:“他到底什麼來頭?比戚嫵還要蠻橫無理。”
吳棟:“我、我現在也不知道了。”
*
月上梢頭,青樓熱鬧非凡,後院卻寂靜的詭異。
戚嫵躺下,卻輾轉反側,她驟地坐起身,咬緊了下唇。
不行,絕對不能去找他。
他喜歡她。
她好不容易把他推開,堅決不能讓他再留下跟著她在這危險的地方,他有需要去做的事情,至於後面的事情,她到時候再解決。
福寶淚眼婆娑,委屈巴巴的聲音在戚嫵耳畔響起。
[宿主,秦夙好可憐,自己一個人療傷。]
“他不躲開就是為了將之前的情誼都斷掉,要是我再去幫他療傷,他指不定又心存念想了。”
[宿主,你無情、你無義、你無理取鬧!]
“.”
戚嫵太過於果決,認定的事情她就絕不會改變,福寶完全勸不動。
算了,就讓神尊受苦吧。
秦夙不受人關注的秦國六皇子,他母妃曾是將軍府的千金,後因將軍府出塞外戰敗,一夕之間,將軍府衰落,只剩下秦夙母妃。
那時候秦夙的母妃錚錚鐵骨想要為父兄報仇,可因身子有孕加上後宮爭寵殘忍,她被陷害進了冷宮,在冷宮裡生下了秦夙。
他母妃將畢生所學武力傳授給秦夙,沒多久她便染疾而亡。
多年深宮苟存,秦夙早就被世人遺忘了,直到獵山寨攻下漠城邊外幾個地區,急需俘虜停戰,世人方才想起了他。
秦夙低頭看著肩膀處的傷勢,垂下眼簾,遮住辨不明的情緒。
他本以為她是救贖,卻沒想到是更大的陰謀。
秦夙很清楚知道,她在佈一個局,一個把他帶進去的局。
將傷口簡單處理下,秦夙穿上衣裳,摸索出一個玉牌。
古香沉質的玉牌上門赫然刻著一個大字:虎。
他骨節分明手指攥緊牌子,寒眸折射堅定不移的神情。
天未亮,秦夙持劍消失在後院內。
*
戚嫵天快亮才迷糊睡著,刺眼的光灑落在庭院裡,吳棟身影出現在戚嫵廂房前。
“七公子,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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