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孚笑這一坐就坐了幾乎是一晚上,等到三個服侍的工作人員進去,赫然發現裡面的寧孚笑已經是有了花白的頭髮。
原來一夜白頭從來不是傳聞。
寧孚笑神色很沉靜,面上一片病容,鍾離得到訊息趕來,看見就是頭髮花白的寧孚笑。這樣的變故讓鍾離都是遠遠的站定不往前一步了。
如果說昨天看見的寧孚笑還是一個二十剛剛出頭的樣子,那麼現在的寧孚笑似乎是滄桑了十來歲,特別是那一頭花白的頭髮搭配上她現在淡漠的異色眸子,讓寧孚笑就這麼站著也有了高人的一種感覺。
“快去叫醫生來。”
寧孚笑被人扶著起身,她抬起頭,聲音嘶啞,“咳咳,鍾離你贏了。”
簡簡單單幾個字,像是奪走了寧孚笑的驕傲,也讓她不得不彎腰誠服,鍾離眼中帶著愉悅,上前扶著寧孚笑的一個胳膊。
“我就知道,寧館長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放心你的頭髮我們會讓它恢復的,這幾日你好好休息下,之後再開始專案就好了。”
寧孚笑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是現在身上虛弱力氣幾乎是沒有,“現在給我看你們研究的進展嗎,我不想在這裡多留一分鐘。”
鍾離笑著,“既然是寧館長你如此的急迫,那麼就趁著這幾日休息,先好好研究那古文字吧。”
鍾離離開了,但是鍾誠還在這裡,他手裡拿著資料,走進去送到寧孚笑的面前,“這些就是你要的資料。”
“甘心嗎?”
寧孚笑從來沒有和鍾誠說過話,這是第一次,鍾誠低頭,看著坐在床上的寧孚笑,如果不是她正看著自己,鍾誠都以為自己是幻聽了。
“怎麼?寧館長是不甘心?”
寧孚笑搖頭,看了一眼那個監控,“這裡說話不便。”
鍾誠也是看了一眼那個監控,笑著,“你還是好好看你的古文字吧。”
“如果不是有你姐姐,你才是這個集團的主宰,生活在你姐姐的陰影下,鍾誠你甘心嗎?”
寧孚笑再次開口說道。
鍾誠停下了腳步,“怎麼?寧館長是打算挑撥我們姐弟時間的關係?少費力氣了。”
寧孚笑靠在枕頭上,“你知道的,我算卦很準,同時算人也很準,之前是不知道你們的存在,不過如今卻是看見了,鍾誠先生,如果我沒有看錯,你在十六歲之前都是你父親,不,應該是說都是你家族的驕傲,可是在十六歲那一天你姐姐突然成為了耀眼的那一個,遮擋了你所有的光芒,從此你就在她的陰影裡面生活是吧。”
鍾誠轉身,“你怎麼知道的?”
寧孚笑很坦然,“即便你不說,你的面相也是暴露了這一點,你姐姐為什麼會在那一天突然有了變化嗎?”
鍾誠沒有說話,“你自己好好想,這個專案是怎麼產生的。”
寧孚笑看的出,鍾誠其實和鍾離是有隔閡的,只是這個隔閡根本不夠大,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個隔閡擴大。
這樣的舉動在青巖藏館是被禁制的。
利用自己的天賦去做一切危害,利用他人的事情,可是寧孚笑沒有其他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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