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密一手拿著資料，一手拿著車鑰匙，“什麼掛件擺件，你說清楚下啊！”
寧孚笑走進房間，腳步聲很明顯和之前的不一樣。
閉著眼睛的江沙睜眼，看著寧孚笑，馬上坐起身。
“寧館長。”
“聽應教授說，你這邊有值得交易的東西了。”
“我要看的東西帶來了嗎？”
江沙一直對這個表耿耿於懷，他希望從青巖藏館那拿回那個表。
“你外公清清白白的東西，你覺得落在你手裡好嗎？”
寧孚笑拿著一個盒子，放在自己面前，開啟。
裡是一塊很常見的手錶，已經有很長的年代了，不過在那個時候，這一塊手錶是老人家最值錢的東西了。
“你爺爺將你送走以後就一病不起了，上一任館長資助了一部分醫藥費，但是很遺憾已經太晚了。一輩子清清白白的，我認為這個手錶還是繼續留在藏館比較好。至於你要說的籌碼，你覺得你什麼籌碼，能和你外公對你的愛相比？”
“以前，我覺得所有人都放棄我了，我外公也不要我了，把我送回去之後再也沒有來看過我，只有她，對我很好！”
江沙突然很平靜的開口了。
“她是說湯敏敏嗎？”
“對，湯敏敏。我不想喊她姐姐。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我們都是被放棄的人。”江沙看著那個手錶，一直看著，目不轉睛。
“老j。”
他迫使自己轉移開視線，“聯絡我的是老j，其餘的我不知道。”
“老j？”
隔壁屋子的幾人面面相覷，沒有人能想到這個案子後面竟然還有人。
“你的意思是，是那個老j指使你們殺人的嗎？”應景拉開椅子坐下，一晚上江沙都沒有說出的一個事情，竟然現在開口了。
“不是，我和徐雲娟之前認識，相處過一段時間。一開始，我們就是做一點敲詐，後來我們找到了新的賺錢方式，販賣人口。性別年齡五官都可以，只要健康就好了。老j是上游的人。”江沙說這個很平靜，“不過做了一段時間後發現，我們不過是替人跑腿的小跟班，想要進入那個圈子，賺更多的錢，就要等到上面的認可，要通關考核。”
“你的考核是模仿當年的生肖案件。”或許應景對於江沙的心理描寫需要再次更新了。
“不錯，意外中的發現這個竟然讓我等到了老j的電話。昨晚我說的也是事實，我一開始不想殺，但是你知道嗎，當我看見那一個長的很像她的人，那一個瞬間我竟然有一種控制不住的，想要毀滅的想法，呵呵呵，或者就是那句話，外甥像舅舅？我們都有一樣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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