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孚笑蹲著,看著那個蛇頭,很猙獰恐怖,看一眼就覺得有點受不了。
“我們繼續啊!”
應景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跟著寧孚笑去了下一個點。
整整兩個小時,應景就像是一個無情的挖土機,寧孚笑說什麼地方就挖什麼地方。
最後兩人回去了薛永峰的老宅子,應景全身基本都是溼透了,下半身的小腿到腳上更是髒亂不堪,都是爛泥。
只有寧孚笑身上還是乾乾淨淨,她蹲在一邊,看著之前發現的情況,“朱雀啊,看來就差一個鬼宿沒有了,也就是說……這個真的是按照朱雀的情況排列的。”
“其餘的地方都用了其他東西代替,為什麼柳宿這裡不是,而是傷了人。”
寧孚笑摸著下巴,有點疑惑,“難道是進食?”
柳宿是嘴巴,也是唯一用了屍體。
寧孚笑不明白這人想做什麼,因為無緣無故在這裡弄一個朱雀會有什麼含義嗎?
應景做在一邊,慢慢解開口子,露出了胸口,身上的衣服溼噠噠的,必須要擰乾。
“你有地圖……你做什麼?”
寧孚笑恰好抬起頭,萬萬沒有想到會看到這麼香豔的一幕。
應景手裡還在脫下溼噠噠的衣服,他看著面色突然爆紅的寧孚笑,突然就有了逗一逗的心,“我這不是怕感冒嗎。”原本是要打底背心也擰乾了再穿上的,但是他現在乾脆將襯衫拿在手裡,身上穿著打底背心。
寧孚笑根本不知道他還穿了打底背心,看見人脫衣服就低頭了。
“你怕感冒就要穿著啊!”
應景忍著笑,“寧館長,你不會是長這麼大沒有見過男的脫衣服吧?”
“廢話,當然見過!”
見過也是路邊的大爺脫衣服打赤膊,那個視覺衝擊力不是一個等級的!
“那你怕什麼!”
寧孚笑咬著牙,“我怕什麼!”為了證明自己不怕,她抬起頭,“勇敢”的看著應景,
一雙異色的眸子,特別是藍色的那邊顯得水汪汪一片。
定睛一看,寧孚笑氣笑了,應景穿著白色的背心,根本就不是打赤膊,剛剛那是逗自己。
“你,你不是穿著衣服嗎?”
應景很無辜,攤開手,“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沒有穿衣服啊。”
一時間,寧孚笑發現自己真的是應景牽著鼻子走,她努力維持的表面功夫都是被打破了,“有地圖嗎,我要這邊的地圖。”
說話沒好氣的樣子讓應景笑了,“寧館長你在生氣!”
“廢話……”兩個字都要到了嘴邊,被寧孚笑忍下去,“怎麼會呢,我從來不會生委託者的氣。我們是很有專業素養的。”
嘴上不罵不氣,但是如果內心的吐槽有實際傷害的話,想必現在應景已經被寧孚笑按著狂打一頓了,怎麼可能不氣!簡直是要氣死她了!
明明得了便宜,應景還要表現出一副意味深長的樣子,“那可真的是敬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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