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孚笑給應景倒了一杯茶,這算是謝謝剛剛應景替自己說話的,“我多年前接下的一個委託,即便是保質期也是過了,而且薛永峰先生,你是聽不懂嗎?如今這一切不過是你母親造下的口業,當初若果你能和你母親好好溝通下,收斂一點平時的脾氣,或者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寧孚笑沒有給薛永峰繼續倒茶,趕客的意思是很明顯了。
“但是,那是我母親,我要怎麼去說,再說了她平時就是說說而已,沒有惡意的,怎麼可能和丹山的死亡有關係呢?”
薛永峰不想承認是自己母親的問題,他努力的想要眾人明白,自己的母親不過是和杜丹山吵了幾句,根本不會和殺人的事情扯上關係。
“所以了你母親當時是說了什麼?”
應景的問題讓杜明拿出了手機,開啟了錄音功能,還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本子和筆。
薛永峰愣住了,他看著看向他的三人,身子後縮。
“我……”
“薛永峰,你是不是在刑司隱瞞了什麼啊。”
“我沒有!”
“那你說,當天你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杜明站起身,站在了薛永峰的身後,似乎是在阻止他離開,這樣的居高臨下給了薛永峰很大的壓力。
“我媽不過是說了,丹山是女的賠錢貨一類的……”
寧孚笑面色也是凝重起來了,薛永峰的媽媽是什麼情況,她之前就在拆遷房那遭遇到了,那是欺軟怕硬,一張嘴得理不饒人,不,應該是說胡攪蠻纏,不達目的不罷休。
“丹山來借錢,我媽就說了幾句賠錢貨,年紀這麼多了就早點嫁人一類的……”
薛永峰說話聲音不高,“具體的我也沒有聽到太多,畢竟是女人家吵架,我一個大男人聽著不太好。”
杜明看了下薛永峰,對方眼神閃爍,很明顯是在躲避什麼。
“你不知道,想必你夫人應該知道吧,杜先生不如問問他夫人。”
薛永峰的老婆,也就是杜丹山的姐姐,這個人的確是在詢問的範圍裡面,不過是因為身子一直不好,先來看來這個詢問要儘快去了。
“這件事和我老婆也沒有關係!”
杜明可不管這些,他拉著薛永峰起來,“應教授,這裡就下交給你了。薛永峰啊,我們去你家好好聊下啊。”
說著不敢薛永峰願意不願意,就拉著人走,“寧館長我改日再來喝茶啊……”
兩人吵吵鬧鬧離開了書房,應景拿起茶杯繼續喝了一口,“寧館長,你拒絕了宋案長的委託。”
“歇業調整中。”
茶水很香,寧孚笑身後是一片落地窗,夕陽慢慢變紅,從乳白色的紗織窗簾外照進來。
“我以為你是不滿意宋琦陽給的委託報酬呢,那可是一塊很好的玉雕,嗯……正好在你下面的展廳也是見過了同系列的,雨山泛舟的第三塊。”寧孚笑倒茶的手一頓,抬起頭看著帶著微微笑意的應景,雙眼慢慢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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