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有膽子,那就再來試試。”
打車回到青巖藏館,寧孚笑意外的發現嚴鹿竟然拉著一個小行李箱已經在二樓了。
“你怎麼不在家裡好好休息,來這裡做什麼?”寧孚笑上前扶著嚴鹿,擔憂的看著她的腳。
反而是嚴鹿似乎毫不在意,還晃動了下腳踝,“我有不是殘疾,不過是扭傷而已,連醫生都覺得小題大做,直接要我回來了。”
寧孚笑看著嚴鹿,臉上帶著不相信,“真的?”
“真的!不信你可以看我的病歷卡,就配了一個噴霧。”
得到了再三的確認,寧孚笑這才扶著嚴鹿坐下,“即便是小傷,你也在家好好休息。來這裡做什麼?”
嚴鹿歪著頭,“當然是保護你。你一人在這裡,我會擔心。”
“放心,何善那邊會安排人來。”
嚴鹿就是因為不放心寧孚笑所以才想著來青巖藏館,“我聽說,今天攔車的人,是綁架了鍾小夏的綁匪?孚笑,這案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之前接受馬家的委託,不過是看這個案子是簡單的失蹤或者是綁架案子,可是現在又是白日出現劫車的,又是說和其他的連環案子有了牽扯。
“南華317案子,之前綁架鐘小夏的人可能就是南華317案子的兇手。”
嚴鹿震驚了,她看著寧孚笑,“我那個委託要取消了。”
“不行!”
“怎麼就不行了,這個案子牽扯太大了,你就算是會觀星卜算,你怎麼鬥得過那些沒有人性的人。”
嚴鹿是明白的,寧孚笑是有天賦,可是這現實裡面的生活不是小說和電視,寧孚笑不會什麼高強的本事。
“你不要真的以為自己會一點玄學就是高手了,你連我都打不贏,你這個身子骨和那些人怎麼比?”
“動手動腳那是粗人的,我們是用腦子的!好了,嚴鹿現在不是說我們不插手就能置身事外了,從我們答應馬家的委託開始,我們已經和這個案子有了因果的關係,脫不開身了。”
寧孚笑起身,“而且,對方既然是敢惹我們,就要讓他們知道我們青巖藏館不是好惹的,這一點不是你一直對我強調的嗎,難道你現在是要我丟了藏館的面子?”
嚴鹿被說的啞口無言,總覺得這裡面的邏輯不對,但是哪裡不對一時間也是說不上來。
“這個案子,可能還和我們青巖藏館有關係,我們是脫不了身了,所以不如正面迎接,我也想要看看這人到底是耍了什麼花招。”
錯綜複雜的一個案子就像是一團已經被揉亂的毛線球,只有找到那個正確的線頭,才能慢慢將它解開。
或許解開的過程很複雜,但是一旦解開了,會有一種成就感,而現在寧孚笑就和曾經的應景一樣,對於這種複雜的未知的案子,有一種探索欲,想要去開啟這些謎團,一個個將問題全部剝離開,看看裡面到底是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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