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少年對於這個救贖,或者是說救贖之後的生活是充滿了期待。
原本或許是簡單的自殺案件,可是現在這個案件進展變得很迷離,應景看著屍身被帶走進行進一步的確認。
宋琦陽拿下手套,“你們今天發現了什麼新的進展了嗎?”
應景靠在一邊,看著隱沒在雲層裡面的月光,順手拍死了幾隻湊上來的蚊子,“有幾個有趣的發展,原本打算天亮之後去查下去年溺水的案子,現在我有了新的疑點。”
宋琦陽看著應景,就聽到應景發出了疑問,“去年溺水的那個學生,手機還在嗎?”
寧孚笑醒來的時候看見了應景的訊息,很顯然對於這個突然離世的少年她顯得有點震驚,她看著應景發訊息的時候還是深夜,也顧不得現在的時間,直接撥打了電話過去。
“你是什麼意思?”
應景正在刑司裡面,技術人員已經在破解少年的手機了,他看了一眼進展,走出房間,“去年溺水的少年可能和今天凌晨死亡的少年一眼,都是加入了一個群。我們雖然沒有辦法找到對方的手機了,但是我們從其他人的聯絡方式裡面找到了去年少年的聯絡賬號,現在已經在進行資料恢復了。”
寧孚笑起身,赤腳踏在地板上,“我現在過去。”
很多人覺得自己的資料自己進行了資料刪除或者是恢復出廠設定就會差不到,其實不然,網路發達的社會很多資訊都是被傳到了伺服器,這些資料會儲存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有了刑司的手續證明,宋琦陽幾人申請了檢視這些資料。
一看不知道,看卻是心驚膽戰。
原來這一切都是和應景猜測的一個樣子。
等到寧孚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拿到了新鮮出爐的報告了,應景看著電子檔案,臉上也是沒有了慣有的笑意。
他不會的建群人的想法到底是什麼,但是從目前掌握的資訊來看,建群的人一開始以遊戲的名義建立了一個當地的群,後面群裡開始傳播一些不良檔案,最後一步一步將人從心理上開始暗示折磨。
群體性心因性疾病。
應景第二次意識到這個問題。
“你們看這幾個賬戶,ip地址都是一樣的,是從國外發來的虛擬地址,而在這些聊天裡面,這些賬戶很明顯是在拱火,引導群裡人的想法。”
杜明聽著不斷點頭,“已經開始去查這些群裡的人了,應該能在今天查到資訊。寧館長,你怎麼來了?”
寧孚笑沒有帶美瞳,一雙異色眸子在辦公室裡面轉了一圈,找到了坐在位子上的應景。
“你剛剛的電話的意思是說,去年溺水的少年也是受到了心理暗示?”
“不錯,我們已經有證據證明了,他也在這個群裡,而且我在群裡還找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啟文。”
杜明湊過來,“啟文是誰?”
“啟文就是我們看見的毛俊天,根據聊天的資訊看出,啟文是毛俊天常用的遊戲暱稱,而小遊幾人和毛俊天一起打遊戲,長時間的稱呼都是啟文。”
昨天寧孚笑還在想這個啟文和毛俊天有什麼關係,是不是小遊那邊還有訊息,現在就告訴自己啟文就是毛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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