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就在你欺騙小女孩說你是仙女姐姐的時候。”
應景的聲音帶著調侃，這讓寧孚笑覺得尷尬的很，甚至想找個樹洞直接鑽進去了。那豈不是之前那些都被看見了？
“哪裡是我說的，是小妹妹自己覺得我是仙女姐姐！”
“對，一個還要兔子髮夾的仙女姐姐！”
寧孚笑瞪眼，“我這是要從小教育孩子，什麼叫做捨得！”
應景笑著，“走吧，你的小助理現在怕是走不開了，我帶去你第一個受害者家裡。”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哪裡？”
應景帶著寧孚笑朝著停車場走過去，“你能發現的，難道我就發現不了嗎？當時的場地我們都看見了，過道雖然是比較寬敞，可是周圍都擺放了各種雜物，而且一旦那邊開始營業了，周圍漆黑一片，很多人會抱團行動，這樣的情況下，那麼就有第一個看見的和最後一個看見的。”
寧孚笑搖頭，“不，我有一種預感，他們根本就是什麼都沒有看見。”
“什麼都沒有看見？”
“對，小遊他們幾個少年更多是從眾心理，他們被人灌輸了這個撞鬼的回憶，可是真的要他們回憶起來，這一片應該是空白的，只是他們覺得自己撞鬼了。”
“群體性心因性疾病。”
應景說出了一個比較專業的名詞，不過這個對於寧孚笑來說有點陌生。
“通俗地說，就是集體歇斯底里，或者是我們可以稱之為癔症。”應景解釋，“這應該算是一種心理傳染病，人們透過無意識的社會模仿，將症狀傳播給情緒脆弱的人。當小遊他們處於在鬼屋的時候，本身的情緒已經收到了你之前說的地域陰煞氣息的影響，這個情況下如果有人故意說出一些事情，導致他們覺得他們是撞見了鬼，後面會就無意識的開始覺得自己的確是撞到了鬼。”
應景帶著寧孚笑走到了停車場，“或者你可以這麼認為，現在很多的網路現象，比如說是網紅，他們會帶動起一些活動習慣，很多人會去模仿，當模仿的人多了，這個事情可能原本不被人接受，後面就會變得習以為常。國外曾經就有過這個集體歇斯底里，甚至還造成過死亡。”
寧孚笑聽完之後，倒是覺得和自己說的比較類似了，但是他那邊是有科學的證明了。
“所以我們要找到的是那個源頭。”
兩人坐上車，應景的臉上不輕鬆，“如果真的是這樣，怕是這個源頭不好對付，一般來說集體歇斯底里是對女性更加的不利，現在我們受害者大部分是男性青少年，雖然是借住了環境，可是我們還是能確認一點，源頭對於心理學這一塊有一定的研究。寧館長，我們的第一站去什麼地方？”
寧孚笑看向車輛前方，“去見毛俊天的父親。”
毛俊天是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雖然是單親家庭，但是他本人比較開朗，在學校裡面成績就算不是出類拔萃也是在中上游。
兒子出事後，毛俊天的父親一直在外尋找，應景帶著證件過去的時候，毛俊天父親一度以為是有自己兒子的事情了。
得知兩人身份後，毛俊天父親嘆氣，“寧館長是吧？小遊爸爸和我說過這件事，我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了，只要能找到我兒子，什麼都可以給你們的。”
“毛先生，你可否有你兒子的出生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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