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館長,這些人是有什麼問題嗎?”
寧孚笑收回視線,“你如果真的和一個人熟悉,你會不知道換了一個人嗎?”即便是最親密的伴侶之間還是會存在秘密的,如果這些人之前沒有發現,那隻能說明就算是他們之前和宋芳玉熟悉也是流於表面的熟悉。
“嗨!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這些人或許是出於愧疚,更多還是因為現在的輿論,不管怎麼樣他們也算是為了讓自己更加心安。”
寧孚笑轉頭,“我覺得你比你們那個宋案長有前途。”
很快,那邊人群裡面走出來一個青年男子,他直接到了寧孚笑的面前,或許是因為剛剛是寧孚笑提著那個箱子,所以他第一個找的就是寧孚笑。
“這位小姐,你和芳玉的母親熟悉嗎?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說,老人家以後如果有需要,請給我們打電話,芳玉變成現在這樣或許我們都有責任……當初他們戀愛的時候,我們還撮合了他們,沒有想到是將人推入了深淵,我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但是也想用什麼的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老人家減輕一點痛苦……”
杜明看一遍的寧孚笑並不想說話,“你們的好意我們知道了,這個事情也不是我們能給應下的,等我們和宋芳玉的母親說一下吧!”
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名片等人離開後,寧孚笑輕嗤一聲,“若是有心,難道不應是自己親自去?”
說完,直接朝著候車的地方過去,坐在大廳裡面閉眼不說話,全身上下都是寫滿了生人勿近的氣息。
杜明撓著頭,看了下不遠處正在和曹一平說話的應景,又看了下閉眼不說話的寧孚笑,“嘖這兩人咋回事啊?之前不是還配合默契嗎,現在怎麼看著鬧變扭了?”
應景也是察覺到一點了,寧孚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好像是恢復了一開始遇到自己的狀態,就是包裹了一層防備,不願讓人靠近。
就包括後面坐飛機都是特意和杜明換了位子,坐在了隔壁一排。
“應教授,你來惹我們寧館長生氣了啊?”
結果應景看了一眼寧孚笑,竟然是直接雙眼一閉假寐起來。
杜明兩邊撞了個牆,抖了下身子,兩個“變態”相互生氣自己一定要遠離,不然怕是被波及到了,自己可沒有人心疼啊。
田女士自從知道今日寧孚笑會回來之後,早早就在機場候著了,“放心吧,剛剛飛機馬上就到了。”
田女士拍著嚴鹿的手,“真的是謝謝你們了,如果不是你們,我或許真的要到了下面才能看見我的女兒了……不管怎麼樣,回來就好了……”
嚴鹿看著她,原本的一次見到田愛女士的時候,她妝容精緻,滿頭黑髮,可是現在不過是短短半個月不到的時間,原本合體的衣服已經有了空落落的樣子,鬢角也是有了斑駁的白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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