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韶容並沒有因為這一次的談話釋懷,反而是更加覺得是因為應景去了康城才會有這樣的變化。
既然是康城的問題,那麼自己就去康城!
“阿嚏!”宋琦陽一邊捏著鼻樑骨,一邊揮手,剛剛說話說的一般鼻樑骨裡面真發酸,忍不住就打噴嚏。
“範田都認了嗎?”
“證據在面前了,能不認嗎?”杜明出來倒水,“你是不知道,我去這個範田家裡的時候,裡面證據那是一抓一大把,現場勘察的同事都說了,範田家裡啊,有杜丹山的頭髮,指紋,還有行李,那一堆堆的證據都在面前了,他還能怎麼抵賴。”
審訊的很順利,範田幾乎是把所有的情況都交代了,一開始的確是只想賺覺醒的費用,可是之後杜丹山開始反悔了,她不知道覺醒需要刺自己這麼多刀。
杜明聽著都覺得這些人是瘋了,花錢請人刺自己,杜丹山甚至等於是花錢請人殺了自己。
因為杜丹山之後的反抗,甚至因為著急開始想要打電話叫救護車,範田著急了,開了邊上的工程車推倒了圍牆。可以說範田是為了錢,腦子一熱下了這麼一個衝動的決定。
“哎,總算是結案了,不僅僅是杜丹山的案子破了,現在蘇大財的案子也要移交給其他部門了,我總算是能休息了!”
杜明歡呼一聲,即便是加班到了深夜現在也是滿滿的動力,因為希望就在眼前了。看見了希望,做什麼都是更有動力了。
不過在這之前,杜明可能想不到的是案子結束了,偏偏在受害者家屬那邊遇到了問題。
第二日中午,杜丹山的父母和薛永峰的母親在刑司大廳裡面吵的不可開交。
對於這種家務事,他們真的是沒有辦法。清官難斷家務事,杜丹山的父母口口聲聲說自己養大一個女兒不容易,對方選擇了薛永峰的拆遷老宅,那是因為薛永峰母親之前的辱罵,如果沒有那次吵架,自己的女兒可能不會選擇這麼極端的方式。
而薛永峰的母親也是大呼倒黴,因為杜丹山的死亡,已經有傳聞說那一片區域不吉利,最不吉利的就是薛永峰的老宅子,之前拆遷的到底是沒有什麼印象,可是剩下他們幾家沒有拆遷的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現在案件結束了,他們的紛爭才剛剛開始。
薛永峰坐在一邊的長凳上,彎著腰低著頭,整個人都是頹廢的。
自己的人生現在一團亂,所有的一切都被毀掉了。
應景站在二樓和一樓的樓梯拐角,看著下面發生的鬧劇,雖然有司員在下面努力的調節,不過很明顯,他們並不想和平解決這個事情。
“是不是看著很可笑?”
不知道什麼時候,何善站在了他的身邊,“所以啊,人還是要活著好,活著就能看清很多事情。你看,人家姑娘屍骨未寒,家裡人已經為了錢翻臉了。”
何善唏噓啊,拿著茶杯吹了下茶葉喝了一口。
“人其實生來就自私,他們想到的很多都是自己,即便是有血緣關係的家人,我們不能用聖人的要求去要求每一個人。這個情況對於杜丹山來說或許是解脫,有這樣的家庭,如果她不能自己解放那麼永遠都會是她的負擔。”
對於這樣的場景,應景似乎是見多了,此時說出這些話顯得很涼薄。
“呵呵,到底是南華市來的啊。”何善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應教授,你們南華市好像上次那個女同事也要來康城了,是不是江沙的案子有進展了啊?”
問完這句話,何善突然想起了什麼,連著搖手,“忘記了,這案件不能洩密!”
應景側頭,“朱韶容要來?”
“對,就那個朱司員,你不知道?”
應景想了下,看著下面的鬧劇,“案件不能洩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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