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蘭生,那也是個人渣,他嗜賭成性,連房子都輸沒了。老婆不滿他的行為,要和他離婚,你知道那個畜生做了什麼嗎?他竟然將他老婆迷暈,而後賣給了人販子。
那個人販子專門從內地販賣婦女到非洲,偷渡十分危險,都不知道能不能到達終點,有很多人都死在了偷渡的途中。
可嚴蘭生並沒有就此收手,他將賣老婆的錢都輸光了之後,又把他唯一的兒子給賣了,然後繼續去賭。
再次將錢輸光,嚴蘭生沒有了經濟來源,於是就想到去教會里弄錢。教會的人都很善良,很好欺騙,他便利用這點管那些教友借錢。
可誰也不是傻子,就算是再善良的人也不會一直借錢給他,在一次被高利貸追債之後,嚴蘭生找到了神父。
之前神父幫助過他好幾次,那些放高利貸的都不是善茬,嚴蘭生知道如果不盡快還錢,恐怕對方就會給他造成傷害。
於是他便央求神父,神父也知道他是什麼德性,而且這次嚴蘭生要的數目太大,神父便拒絕了。
見神父不借錢,嚴蘭生便惱羞成怒,他毆打神父,將教堂的神像推倒,又將教堂裡的桌椅板凳都毀壞一空。
這種人是不知道感恩的,之前教會的人幫了他那麼多次,然而這次沒幫他,他便做出如此之事,嚴蘭生連畜生都不如,死了也不會有人可憐。”
曲蘭帥的臉上現出濃濃的戾氣,谷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鄭海,他比前兩個好不到哪去,你們是不是以為我殺他是因為他多次毆打他的老婆和孩子?
哼哼,只憑這個他並不該死,我殺他是因為他曾經害過別人,而且還讓其家破人亡。你別不信,我想你應該知道不久前天信公司倒閉,其老闆跳樓自殺的事情吧,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鄭海一手導演的。
本來他跟天信公司是合作的關係,而且合作已經有好幾年了,鄭海和天信公司老闆的私交很好,兩個人經常會在一起廝混。
前一陣鄭海的公司出了問題,資金有些緊張,他去找天信公司的老闆借錢,但卻被拒絕了。
不是天信公司的老闆不借給他,而是當時他手裡的錢都被凍結了,鄭海以為對方在騙他,這麼說只是為了不想借錢給他,於是他就想出了一個主意報復天信公司。
首先他在供應給天信公司的裝置上做手腳,等到天信公司將裝置組合,賣出去之後他便找人在網路上大肆宣傳天信公司有製造問題。
那匹裝置是供應給手機卡運營商的,對方一查果然是有問題,隨後手機卡運營商又排查先前天信公司供給他們的裝置,結果也查出了問題。
這種情況屬於商業欺詐,手機卡運營商當然將天信公司告上了法庭,沒有意外,法院判罰天信公司賠償人家是損失,天信公司也被納入了失信企業的行列。
當時的天信公司在稅務上出了一些問題,公司的賬戶暫時被凍結了,所以天信公司的老闆根本就拿不出錢來。
這時鄭海繼續落井下石,他搞垮了天信公司並沒有解恨,找了一個女人冒充天信公司老闆的小三,去他家裡和他的老婆談判,要爭正室的位置。
天信公司老闆的老婆哪裡受得了這個,和他離了婚,帶著孩子去了國外。公司沒了,老婆孩子也走了,這讓天信公司老闆心灰意冷,以自殺的方式瞭解了自己的生命。
另外,鄭海那家電信裝置公司都是靠他騙親戚朋友的錢才開起來的,他有錢之後並沒有將騙的錢歸還,有來要賬的他就找那些混混去嚇唬人家,甚至到人家裡去打砸。
他已經沒有了人性,對於這種人不殺難道還要留著他過年嗎?鄭海和前面那兩個一樣該死。”
嘴角微揚,曲蘭帥冷笑連連,谷青則是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說,還有一個楚仁德呢。
“楚仁德其實是這四個人中最人渣的一個,他不僅變著法的問學生家長要好處,你知道嗎,他還曾經玷汙了一個女學生,當時那個女孩兒只有十二歲。
很好奇楚仁德為什麼沒有被抓,還在繼續當老師是嗎?因為這個傢伙有錢,自從他當上班主任開始,就常年問學生家長要好處,幾年的時間,這傢伙就有幾百萬的身家了。
他在玷汙了那個女孩兒之後,怕對方會將事情鬧大,於是他就拿了一百萬去那個女孩兒的家,用錢擺平了這事兒。
起初女孩兒家並不願意,哪個當父母的不將自己的孩子當成寶貝,孩子受了這種傷害,家長並不願意忍。
可楚仁德這個傢伙的口才很好,他說如果事情鬧大,他是會蹲監獄,可孩子的名譽就徹底毀了。
即便他們搬到外地去,但只要讓別人知道他們的孩子曾經經歷過這種事,那他人一定會用異樣的目光看她,甚至會嘲諷她,欺負她。
現在事情並沒有其他人知曉,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件事隱藏下去,楚仁德還威脅女孩兒的父母,說如果他們真將事情曝光出來,即便他蹲了監獄,等出來之後也一定會大肆宣揚這事情,讓女孩兒從此無處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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