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的父親真的很像,你們都喜歡刨根問底,但我已經說過,我不會告訴你的。你想要徹底的破獲這起案子,那就得靠你自己。”
曲蘭帥的臉上現出了奇怪的笑容,谷青眉頭微皺,感覺他話裡有話。
忽然,谷青的腦子裡冒出一個想法,他愣愣的盯著曲蘭帥,說:“難道那四個人並不是你殺的?”
剛才曲蘭帥說如果想徹底破獲這起案子,言中之意好像是在告訴谷青,那四起器官兇殺案另有其人。
“說啊。”
見曲蘭帥閉上了眼睛,谷青忍不住大喊了起來,而曲蘭帥的嘴角則是揚起了一絲玩味的笑,接著他的心臟監視器就報警了。
“醫生……醫生……。”
搖晃了曲蘭帥幾下,對方沒有絲毫的反應,谷青急忙去喊醫生,很快,大夫和護士都跑進了病房。
“病人已經去世了。”
片刻之後,大夫走出了病房,谷青一拍腦袋,心說這個曲蘭帥是故意的嗎,臨死之前和自己說了這些看似有用,但實際上卻沒有絲毫用處的話,他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直覺告訴谷青,曲蘭帥並不是那四起器官兇殺案的真兇,兇手另有其人,他只是因為命不長久,來替那個傢伙頂罪的。
至於曲蘭帥為什麼會這麼做其實不難猜測,要麼是因為對方給了他很多錢,要麼就是他欠真兇一個天大的人情。
從剛才曲蘭帥的言語中,谷青判斷他和自己的父親應該是相識的,要不然他不會說出那樣的話。
父親跟他會有什麼關係?是因為案件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這一點谷青不得而知,他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拼命的揉著自己的腦袋,現在谷青很想弄清楚事情的始末,可他越是想,腦子就越亂。
既然曲蘭帥已死,那麼這條線索也就基本斷了,這讓谷青十分鬱悶。
“曲蘭帥跟你說什麼了?”
剛才在谷青出來的時候馬特就想問他了,可見谷青的臉色很不好,所以他就忍著沒問。
見谷青的情況好轉了一些,馬特才開口。
“對於器官兇殺案他並沒有說什麼,但我感覺他並不是真兇,而是來替人頂罪的。”
“什麼?”
谷青的話讓馬特震驚不已,站起身,谷青對馬特擺了擺手,沒有再多說,朝著孫柔的病房走去。
走著走著,谷青忽然停下了身子。
“我是時間不多了,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你父親是被冤枉的。至於冤枉他的是誰我不能告訴你,也不能告訴你事情的經過。我能對你透露的就是這件事跟你查過的某個人有關係,具體是誰你自己想去吧。”
腦海裡閃出曲蘭帥的這句話,谷青眼睛一亮,他查過的人並不多,除了那些已經抓起來的,就只剩下潘斌和唐小梅了。
曲蘭帥明顯是在告訴他,他父親的案子跟這兩個人有關係,臉上現出一絲激動之色,谷青心說只要抓到這兩個人的把柄,那麼父親的案子或許就可以翻過來了。
大多數的罪犯在被抓之後,在高壓力的審訊之下都會將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交代出來。
臉上現出一絲興奮之色,谷青恨不得立刻就將潘斌和唐小梅抓住,不過器官兇殺案已經結了,東嶺分局也已經撤回了對他們的監控。
省廳在跟一起販毒案,分局的人要經常配合省廳的工作,恐怕短時間內無暇顧及潘斌他們。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等吧。”
嘆了口氣,谷青心說還是先將眼前的網紅案給破了,谷青感覺兇手應該不會只作案一次,恐怕他還會選擇目標下手。
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谷青獨自回到了孫柔的病房,馬特回東嶺分局了,他會跟謝寶昌報告曲蘭帥的事情。
“孫柔,晚上想吃什麼?”
臉上浮起笑容,谷青不願意讓孫柔看出他有心事。
“晚上我們出去吃吧,叫上張靜。”
孫柔正躺在病床上看電視劇,見谷青進來,她坐直身子,笑盈盈的說道。
其實谷青並不願意老在外面吃,不僅費錢,而且還很不健康。
他最近的花銷比較大,谷青感覺有些吃不消了,孫柔見谷青不說話,便問:“你不想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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