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知道此時不應該問有關您女兒的問題,但作為警察,我們有責任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我想問您,在您女兒失蹤之前,有沒有什麼異樣的舉動,她都和什麼人來往,您能告訴我嗎?”
如果是謀殺的話,那麼死者在受害之前一定是跟兇手有聯絡的,很多謀殺案之所以會被破獲,就是因為死者親屬提供的一些線索。
“哪有什麼異樣的舉動,我女兒都已經不在了,你問我這些還有意義嗎?我今天來是想把她領回去,你趕緊把女兒還給我吧。”
一提到呂婷,老太太立馬又哭了起來,谷青嘆了口氣,心說自己是有些心急了,這個時候根本就不適合問關於她女兒的事情。
“張帥,你來處理吧。”
走出待客室,谷青對張帥說了一句,屍體在未作屍檢之間肯定不能讓家屬領走,谷青並不擅長處理這方面的事情,所以便讓張帥去跟呂婷的母親說。
回到了會議室,谷青屁股還沒坐熱呢外面就傳來了吵鬧聲,是呂婷的母親在嚷嚷,說公安局不人道,她女兒都已經死了,還不讓她領屍體。
好一會兒之後,外面才安靜,也不知道張帥是用什麼辦法把呂婷的母親給安撫住的。
“得儘快屍檢,要不然家屬還會來吵著要屍體。”
王桐說了一句,郭四海點了點頭,立刻就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聯絡分局的法醫。
“下午小媛就能回來,咱們還是先研究案情吧。”
放下手機,郭四海示意大家繼續,有人操作電腦,將電視上關於案發現場的圖片又重新放映了一遍。
“能放一下記者採訪目擊者的那段影片嗎?”
剛剛目擊者的照片閃過,谷青忽然感覺哪裡好像不對勁兒,郭四海立刻就示意操作員放那段影片,很快,目擊者便出現在大電視之上。
“有沒有這位目擊者的聯絡方式?”
看完之後,谷青朝郭四海詢問,楊樹點了點頭,說已經留了對方的聯絡方式了。
谷青讓楊樹聯絡他,請他到局裡來,有些問題想要詢問。
楊樹立刻就聯絡目擊者,可對方的電話卻無法接通了。
“之前你聯絡過他嗎?”
皺著眉頭,谷青覺得這位目擊者貌似也有問題,昨天他就看到了記者採訪目擊者的影片,但當時他並沒有注意到目擊者的眼中有慌張的神色。
就在剛剛他再看這段影片的時候,發現目擊者的眼睛時不時的會瞟向水面那邊,而且其中還這個絲絲的慌張。
慌張和驚嚇是不一樣的,一般人經歷了這種事情都會被嚇到,如果目擊者眼中有驚恐的神色那很正常,可慌張就有些不對了。
“沒有,因為要問的當時已經問完了。”
楊樹搖頭,谷青眉頭皺的更深,說:“知道他住哪裡吧,去找他。”
說著谷青便站起了身,楊樹看了看郭四海,見後者點頭,他便跟著谷青一塊兒出了會議室。
“你是懷疑這個目擊者沒說實話?”
上了車,楊樹朝谷青詢問,後者搖頭,說:“我倒沒有懷疑他說的話,而是感覺這位目擊者的神色有些不對。
密雲水庫是禁止釣魚的,雖然說有人偷釣很正常,但那裡的圍欄出現了漏洞,又不在水庫的監控範圍之內,那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在那釣魚?
我分析有兩點,要麼是隻有這位目擊者一人知道那裡的圍欄有漏洞,別人還不知曉,要麼就是那個漏洞是剛出現沒多久的。
這兩點看似是一個意思,但實際卻不相同,如果是前者還有情可原,如果是後者,那麼麵包車來的就太是時候了。”
谷青的話讓楊樹心中一驚,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目擊者和開面包車的是一夥兒的?”
“有這種可能,昨天你們有沒有詢問目擊者是什麼時間到那裡釣魚的,他是第幾次去?還有,他的桶裡有沒有魚?
剛剛的影片掃到過目擊者的水桶,那裡貌似是沒有魚的,還有,目擊者的魚竿是扔在地上的,可一般人在釣魚的時候不是會將魚竿固定住嗎?”
釣魚老手在釣魚的時候通常都會把魚竿固定住,因為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魚才能上鉤,很少有人會捧著魚竿釣魚。
當然,也有喜歡用手拿著魚竿的,但絕對不會將魚竿隨意的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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