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姜宇身體搖晃了一下，勉強看了一眼王鶴。
老王道，“你還記得我們那天對特招生進行的測試嗎？”
“肯定記得啊！就是那一刻，我看中的江蟬！”姜宇一拍桌子，通紅著臉龐，神情高漲。
旁邊天機宮的學生紛紛側目看了過來。
老王趕緊安撫了一下姜宇，道，“對，就是那一天。可是我後面察看攝像記錄的時候卻發現你猜怎麼著？江蟬從白霧裡出來的臉色根本就不對勁！”
“不對勁？”姜宇眉頭微皺。
老王道，“按理說消滅了白霧鬼，她再怎麼也不至於滿臉後怕吧？反而你看當時江曉的表情，後者的臉上才有消滅鬼物後的激動亢奮.”
“行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姜宇倏地打斷道，“你不就想說那隻白霧鬼其實是江曉消滅的嗎？可是，你覺得這可能嗎？江曉只有三個技能孔，而江蟬有十二個！我知道江蟬可能有些膽小，不過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
“唉。”
見姜宇成見如此深，老王嘆了口氣，“老薑，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測當時那隻白霧鬼究竟是他們兄妹中誰消滅的。”
“說。”
“白霧鬼魂珠的【霧化】，要是我猜的沒錯，江蟬恐怕是沒有的。”
唰！
姜宇一個激靈，酒意清醒許多。
老王道，“說真的，我確實也覺得江曉的資質有點差。但你也應該知道，資質並不代表一切。咱宮裡那位大人，同樣只有三個技能孔，可是誰敢說他不是？人家胸前掛著的那枚勳章可是鎮壓了一座鬼蜮才有的榮耀！”
姜宇沒說話，此刻的他陷入了沉思。
自己對江曉太過於偏見了嗎？
這一刻，姜宇也在內心暗問著自己。
“查到了！”
另一邊，江曉委託林羽終於在高年級的學生中查到了這張照片上的兩人。
那個年齡稍小的名為李思涵，年齡稍大的則叫秦夢雅。
雙方是關係極好的姐妹。
李思涵是16年的天機宮新生，可只過了一年就無緣無故地死了，眾人猜測原因可能是撞上了靈異事件。
秦夢雅則是16年的天機宮三級學生，如今是禹城御靈師工會的負責人。
“看來那隻女鬼就是李思涵了.”
江曉心中暗道。
看著照片上這個笑容甜美的女孩，再想到昨晚那個面容猙獰的女鬼。
江曉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對方究竟遭遇了什麼，會變成那樣一個醜惡模樣。
“喂？林羽，你這會兒有空嗎？能不能幫我找下秦夢雅的聯絡方式？”
江曉撥通了林羽的電話號碼。
目前，他認識的也就對方身份較高。其父是一個御靈師團的團長，其母則是一個鬼蜮的值守者，社會關係應該不淺。
果然，不多時，林羽便給了江曉一個通訊號碼。
江曉加了過去。
第一次並沒有透過。
隨後，他附加了一個備註：1701。
這一次，很快就透過了驗證。
“你好，我是天機宮的一名新生，如今住在安明公寓1701，昨晚發現了疑似李思涵的.鬼魂不知你可否說說李思涵當年究竟在1701遭遇了什麼？”
江曉發完這串訊息後，對方久久沒有動靜。
直到江曉以後對方將自己無視過後，秦夢雅才發了這樣一句話，
“你是什麼人？1701的事，你敢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