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非曲直,冥冥之中自有定數。這是我皇宮的事,這次,我希望你不要插手。”伶韞看向梁煜,目光清澈,讓他不忍拒絕。
“正好我也要去向皇上闡述案情。”梁煜失落中,還有些牽掛在心頭。
伶韞失魂落魄地去到太后宮中。
太后宮殿堂前,她昂首挺胸,闊步向前,全然一副公主的架勢,“宋婉秋前來求見太后娘娘,麻煩前去通傳一聲。”
值班的宮女瞧著莫名心慌和害怕,不敢耽擱和直視道,“奴婢這就前去通報。”
“兒臣見過母后。”
伶韞向前行了個大禮,這架勢將太后也懵住。
太后正品著茶,隨即將茶碗放下。
“婉秋何故行此大禮,你我母女,哪裡用得這些俗禮,倒令你我生分了。”
伶韞不諳世事的臉龐露出一抹笑容,她禮貌道,“您貴為太后,這禮數還是要有的。”
太后發覺今日的伶韞有些不同尋常,讓她陌生。
太后強裝鎮定,“婉秋今日開找母后,莫非是小公主的案子查明白了?”
伶韞也毫不避諱,大膽得說出來她的臆測。
“既然母后提起了,那兒臣也就同母後說道說道這小公主的案子。”
太后心頭一虛,面上卻雲淡風輕。
“小公主過敏後,母后是否派人去看望過?”
太后大方地點頭承認,“是又如何,畢竟豫妃與哀家姐妹一場,哀家當時貴為一國之母,奉旨協理後宮,自然要替先皇守好這後宮。小公主身體不適,哀家不該去看嗎?”
伶韞忍者滿腔怒氣,咬牙切齒道,“是,於情於理,您該去探望,可是,那藥膏呢?您還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嗎?那藥膏中有什麼成分,還需要我來向母后一一說明嗎?”
太后的臉色立馬變得鐵青,只見她朝殿內服侍的宮女揮一揮衣襬,宮女全都退了下去。
宮殿內,只剩下她們母女二人。
“婉秋,伱今日是來向母后興師問罪來了?”
伶韞跪下,嘴上卻傲氣道,“女兒不敢,只是想向母后討個真相。”
太后突然大笑一聲,“真相?你想聽什麼?想要問哀家,小公主的死,是不是與哀家有關?”
伶韞的妝容已哭花。面色蒼白,弱不禁風的樣子,讓人心疼。
“母后,你我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那藥膏中,你是不是放了不該放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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