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伶韞才不願去做這無聊的事,不過她倒是好奇,梁煜剛剛說的別的事是什麼事?
她都有些迫不及待呢,自從那次受傷,梁煜好像什麼都不讓她參與。那顆小心臟,早就急不可耐了。
“說吧,大人,去哪裡?找誰?”
梁煜漫不經心地回道,“不找誰,也不去哪裡。本官找的藉口罷了。”
天吶,聽到這話,為何她現在只想揍人?她懷疑,梁煜天生就是來克她的!
“大人,說謊可不好。”
“走吧,回去,本官有些乏了。”
……
劉贏換好一身夜行衣,整個人看上去有大俠風範,他本就長得劍眉星目,換身輕便的衣裳,更是宛然一副俠骨之腸。
鄒府不難找,那屹立與萬家煙火中金碧輝煌,刻著鄒府二字的府邸便是。
光是那大門都讓劉贏駐足觀望,足有貧苦百姓三個家一般大。
那府裡頭的建築,就更不用說了,連圓形大柱上都是那金箔鑲上去的,在夜裡閃閃發亮。
那丫鬟隨從到處都是,每個人都忙得足不沾地。
劉贏使用輕功,敏捷地飛簷走壁,在房簷上尋找鄒家小姐的房門,他觀察那些丫鬟們的行走方向,很快就定位在前院正中間的第三間房。他從房簷一躍而下,剛打算捅開窗戶紙探探虛實,耳邊就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他只好先飛上房簷,看看情況。
來人正是鄒家小姐的相公,只見他低著頭,心情又失落又沉重,在門外徘徊好久,才敲開那間房門。
門開,腳才踏進一隻,一個價值連城的花瓶直接被砸了出來,將男子的額頭染紅一片,往外冒血。
扔花瓶的人正是鄒家小姐,鄒千千。
她見人回來後,絲毫不關心男子的傷情,一副大小姐架勢,下一秒都能把男子給生吞了。她罵罵咧咧道。
“你還知道回來?不知道多久了嗎?”
男子不願與她哪怕多說一句話,直接一屁股坐在紅椅上,任憑女子吼破天,他都充耳不聞。
他看起來雖是書生裝扮,長得白白淨淨,一眼看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無疑。但下一秒,他卻直接拿起衣裳的一角,咬牙撕下白布條,然後壓住額頭的血。
女子見男人毫不理會她,接下來的行為更是令人髮指。
她將桌上的酒杯全都噼裡啪啦摔了下去,破碎時響起清脆響亮的聲音。
“方慕,我在同你說話,你聾了?現在我說話,你都不聽了是嗎,你說話,去哪裡鬼混了!”
女子使著蠻勁,拉扯著男人的胳膊,男人忍無可忍,直接將她推在地。男子抿了一口酒,也不知是酒壯膽還是酒後吐真言,遂心平氣和地道出。
“鄒千千,你我和離吧。”
鄒千千聽到方慕要與自己和離,變得暴跳如雷,眼睛淚珠在打轉,指甲嵌在血肉裡,擁有平滑肌膚的玉手上,瞬間就多了五道血槓,憤怒與嫉妒已經將她吞噬。
她才不願放過他,她不允許他們之間生離。
女子嘶吼著,咆哮聲充斥著整個鄒府。
“方慕!你別忘了,你現在的一切,是誰給你的?你吃的穿的,不都是鄒家的?你這輩子,只有被本小姐休出去的份,不過我是不會放你自由的,你死也得死在我鄒家,再說本小姐還沒折磨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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