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王爺淡淡道,“就是本王的侄女,宋清荷。”
劉嚴廷不解,“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她的父王,也就是本王的弟弟,老十三,他一向凌厲,連皇帝都對他忌憚三分,如果他一旦知道古墓的事,你這山莊定會毀於一旦。至於古墓,待他們幾人走後,再封鎖訊息,慢慢尋找。”
“好,老夫聽王爺所言。”
……
偏堂內
羽兒完全將自己當成主人,派丫鬟又送來一些點心水果,讓梁煜等人隨意享用。
她倒不認生,趁劉贏不在,說了許多二人幼時的趣事。
宋清荷端莊坐著,聽羽兒在那侃侃而談。只是時不時地應和著,“原來,你們二人還算得上青梅竹馬。”
這句話剛好被劉贏聽到,他條件反射地打斷,“打住,青梅竹馬,就她,不可能,爺怎麼可能和她是青梅竹馬,最多,算是一塊長大而已。宋姑娘,你千萬別誤會。”
宋清荷一臉不在意,倒是羽兒一眼就看出,劉贏的眼睛一直在宋清荷的身上。
宋清荷覺得有些倦乏,對劉贏說道,“我有些乏了,不知能否帶我去房裡休息一下?”
劉贏這才想起,於是派丫鬟將人帶到一處住房內。
伶韞扶著宋清荷先行告辭,梁煜見狀也提前離開。
房子內剩下劉贏和羽兒兩個人。
劉贏一雙哀怨的眼神盯著羽兒,“瞧你乾的好事,人都走了,你如願了?”
羽兒卻調皮地在劉贏跟前晃悠,拿手勾住他的下巴,挑逗地說道,“本姑娘,就是要讓那個什麼宋的,知難而退,你劉贏,註定是我的男人。”
羽兒展出一副計謀得逞的笑,可這笑容在她的鵝蛋臉上卻絲毫不違和,甚至還有些天真爛漫,讓人生不起恨。
劉贏見那羽兒嘚瑟的表情,恨的牙癢癢。
什麼狗屁婚約,沒有他同意,誰都不可能押著他當這傀儡新郎官。
宋清荷回到閨房後,同丫鬟道了聲謝。
伶韞怕她的皇姐被羽兒那番話影響心情,轉而去安慰她。
“皇姐,羽兒姑娘是個坦率之人,那番話,你不用放心上的。”
宋清荷反笑,“婉秋,難道連你也覺得,我對劉贏有別的情感?”
伶韞不語,宋清荷拉住她的手接著說道,“難道你不覺得,羽兒姑娘和劉贏很配嗎,其實,她比我更適合劉贏。所以,看到劉贏能有自己的幸福,我也會由衷替他開心。至於我,從未對他動過情感,今日不會,往後更不會。”
殊不知,門外一個高大的身影落寞離開。
安撫好宋清荷,伶韞也起身離開,待人走後,宋清荷將一塊染血的手帕,緊緊攥在手掌上,一滴淚,滴在手帕上,讓那片血漬,更加豔紅。
夜裡,諾大的山莊冷清又孤寂,唯有幾聲蟬鳴半宿。
沒有人發現,看似風平浪靜的山莊,已暗流湧動。
第二天一早,一個丫鬟給十王爺送來早膳時,敲門不應,才去向劉嚴廷稟告。
看見劉嚴廷急匆匆地從自己眼前走過,劉贏喚他爹都沒應,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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