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錢芳芳的事情,記住不要試圖調查,這件事情和你大伯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不過我可要告訴你,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錢村長,錢芳芳肚子裡面的孩子是他的,但事情很複雜,你不要趟這個渾水,做完了這件事情你自己就離開吧,我給宋遠留了一筆錢,雖然不多但是夠你們生活一段時間,自己保重吧!
“爺,爺爺!”我輕輕的放下白紙。
二大伯長嘆一聲,從一旁將一本封面有些發黃的筆記,直接遞到了我面前。
“洋洋,這個是你爺爺給你的,剩下的二大伯就不和你多說什麼了,自己保重吧!”二大伯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嘴唇輕輕蠕動著,心裡面有一千句一萬句話想要說出口,可是不知為何,現在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傍晚,天色已經是漸漸的暗了下來。
我一個人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從拿到了爺爺的信開始,我一直坐在這裡,愣了很久。
二大伯、三大伯、或者是師傅都沒有來打擾我,知道外面傳來了一陣汽車鳴笛的聲音。
所有林家人從院子裡面走了出來,師傅手中多了一個大包。
“臭小子,你自己的行李,當你的師傅真是太沒有牌面了,別人拜師都是髒活累活讓師傅幹,可是到了你這裡全部都變成了,髒活累活都是我一個人做了,算了,不和你廢話了,拿著行李上車,我們要離開這裡了!”師傅連忙說道。
“好!”我沙啞著嗓子點點頭。
接過了揹包,挎在了自己身上。
最後看了一眼已經在這裡生長了二十多年的小院,最終離開了這裡。
洛河村的交通並不發達,我們坐了整整四五個小時的汽車,才算是來到了火車站,最終折騰了大半天的時間,才算是安心的坐上了火車。
我並知道要去哪裡,我只是知道是一個叫做燕南的地方。
靜靜的看著窗外,我才從離開家鄉悲傷中,一點一點的走出來。
我搓了搓臉,振作起來。
突然師傅走到了我的面前,拿出了一瓶小號的牛欄山二鍋頭,還有一把花生米直接丟到了我的面前。
“喝吧,你爺爺的給了我一筆你的生活費,現在我這個師傅是又要當爹又要當媽的伺候你!”師傅頗為無奈的說道。
我笑了笑,雖然和這個師傅相處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不過卻發現這個人和我想象中的道士不一樣,他普通的真的很普通,如果不是在我面前曾經施展了一下手段的話,我真的無法把他想象成一個道長。
“師傅,我能問一下,你是怎麼降住那個錢芳芳的嗎?”我喝了一口二鍋頭,眉頭輕皺的看著師傅。
師傅一聽,收起了一副嬉皮笑臉,轉而變得嚴肅起來。
“想要知道這些,其實也不是不行,你只要答應為師一件事情,其實這些都是小問題,什麼都不是事!”師傅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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