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天,當我走出校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點。
我的胳膊現在就像是木乃伊一樣被繃帶纏的是嚴嚴實實,雖然流血不少,不過好在傷口不大,不過卻很深,陰毒已經是沒有了,只是有些皮外傷。
秋天的冷風,還是格外的有些涼,鍾雨依舊是穿著早上和我見面的時候,穿著的哪一件毛衣裙,不過上身卻套著一個外套依舊是很冷,俏臉已經是凍成了紅色。
“早知道我就不把你帶進學校來了,沒想到還有這檔子事情!”鍾雨低著頭。
我看著他笑了笑說道:“你這樣說幹什麼?如果我要是不知道這件事情,也許受傷的不只是一個人了,就是其他人!”
“可是……”鍾雨看著我。
我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將自己脖子上之前鍾雨的圍巾取下來,再次帶到了她的身上。
“好了,你也不用太自責,你也是關心我,才會這樣!”我安慰著他。
可鍾雨卻低著頭,一言不發的看著我。
我將圍巾整理了一下,笑著扭頭對著她說道:“好了回去吧,當然你要說打算給我一個香吻,然後再來一個熱情的擁抱再走,我也不嫌棄,畢竟小別勝新婚,一夜也是小別啊!”
“哈哈哈!”鍾雨白了我一眼,大喊道:“沒正經的,你快點滾,我不想看到你!”
我擺擺手,攔下了路邊的一輛計程車,緩緩離開了這裡。
鍾雨目送著我離開,站在原地她呆了許久,不知不覺的在外套的揹包裡面拿出了一張照片,這是一張合照,是段雨瀾與鍾雨的照片,只是在照片明顯被撕成了兩半,中間有一條白色的撕痕。
鍾雨默默的看著,她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起身起來這裡。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我悄悄的拖著受傷的胳膊,看了看師傅的房間,已經是熄燈了。
於是我悄悄的從大門,直接走了進去。
畢竟第一次獨自行動,就把胳膊傷成這個樣子,我總感覺十分的丟人,所以我現在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和師傅說了。
可沒想到,當我悄悄的開啟客廳大門,突然客廳的燈居然亮了,師傅正坐在原地,臉色鐵青的看著我。
“師傅?”我微微一愣。
師傅看了我已經纏滿了繃帶的手,冷聲詢問道:“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撓撓頭,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怎麼,現在翅膀是不是硬了,連師傅問你的話,你現在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句話都不說了是嗎?”師傅冷哼一聲。
我連忙笑著坐到了師傅的旁邊。
看到師傅這一臉嚴肅的樣子,我知道躲肯定是躲不過了,於是只好是老老實實的交代了這件事情的始末了。
師傅一聽,眉頭緊鎖。
我此時也不再嬉皮笑臉,將那塊玉遞到了師傅的面前。
“師傅,是我學藝不精,給你丟人了,不過那個錢宇航,我真的感覺挺奇怪的,我明明用死玉收了他身上的東西,可是他不僅一點事情都沒有,身上還有一個東西,而且我當時居然一直沒有檢查出來,你說奇怪不奇怪!”我嘀咕著。
可師傅卻一直在把玩著,這個玉佩,眉心已經是皺成了一個疙瘩。
“洋洋,你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嗎?”師傅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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