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有兩三次吧,放學的時候我見過這些人堵在店門口,可嚇人了。小區裡好多人都覺得他們可憐,總是來他們店裡買東西呢。”
“對對對,我媽也總來,買個油鹽醬醋什麼的……”
……
吳錯和幾個少年對話的時候,閆儒玉趕來了,他看起來精神萎靡,黑眼圈很重,沒睡醒似的。
閆儒玉安靜地站在一旁,一邊聽吳錯的問話,一邊用手機跟人交流著什麼。等到詢問結束,幾個少年留下聯絡方式並離開,閆儒玉才道:“附近有家醫院,20分鐘前收了一個被人砍成重傷的病人,可惜,因為失血過多,沒能救過來,送他去醫院的有7個人,也就是說,加上傷者正好8個。”
“警方有什麼訊息?”
吳錯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醫警聯動系統,對於因為受到不明外力傷害而進入醫院的人,醫院除了搶救病人,還要在第一時間報警。
“死者黃鵬,專門替人討債,據送他去醫院的的人說,他們在討債過程中與人發生衝突,黃鵬被人砍傷了,而他們討債的地址,就是這家小賣部。”
吳錯皺眉,“因為討債發生衝突,雙方互砍,導致各死一人。所以……案子破了?”
閆儒玉看了一眼車裡的王遠,他已經鎮定了不少,也正透過車窗向外看著,與閆儒玉對視的瞬間,他立即縮回了目光。
“按照你的推論,收債的殺人了,這些烏合之眾不是應該分散逃跑嗎?怎麼還明目張膽地一起送黃鵬去醫院?這說不通。”閆儒玉道。
“或許他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殺人了,以前也曾發生過這樣的案件,兇手毆打被害人,並以為只不過致使對方受傷,直到歸案才知道被害人死了。”
“有這種可能性,所以我要去找那七個參與要債的人問清楚狀況,咱們分工,我去醫院,你勘察現場吧。”說著話閆儒玉就要往醫院趕。
“喂!”
“怎麼了?”
吳錯搖了搖頭,“算了,以後再說吧。”
醫院,地下一層,停屍房門口。
七個小年輕抱著頭順著牆根蹲成一排,三名派出所民警一邊與醫生辦理黃鵬的相關手續,一邊看守著7人。
閆儒玉亮出警官證,與三名警察簡單說明了情況,就帶著7人中染著黃色頭髮的人到了走廊另一邊。
閆儒玉在走廊旁邊的長椅上坐下,黃毛侷促地搓著手。
“你也坐。”閆儒玉道。
黃毛的屁股剛捱上椅子,就迫不及待地問道:“警官,我就是個跟班,主謀真不是我,你們不會要抓我判刑吧?我父母年紀大了,家裡……”
閆儒玉擺擺手,打斷他道:“大年初二就去收債,你們比警察都勤快。”
“您不瞭解,幹我們這行就屬逢年過節的時候最忙。”
閆儒玉顯然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示意黃毛繼續說下去。
“您想啊,逢年過節有親戚朋友走動,誰不想面子上好看?這種時候最怕有人上門討債,我們就偏要挑這種時候去,誰讓他欠債不還的?讓他彆扭幾次,知道被親戚朋友鄰居戳脊梁骨的滋味,就該想辦法弄錢還債了。”
“隔行如隔山,看來這話說得沒錯。說說你們是怎麼跟王耀國父子討債的吧。”
“嗨,無非就是放狠話嚇唬嚇唬他們,潑點油漆,最多就是砸幾樣東西,不過,今天……”黃毛看了一眼太平間的方向,心有餘悸道:“今天這個意外,我是真沒想到啊!”
這兩天在調整睡眠,希望能早睡早起,可是因為之前太長時間睡眠不規律,導致晚上早早躺下也睡不著,早上即便拼著老命爬起來也是昏昏沉沉一整天,哎!我還有救嗎?話說大夥兒一般都是幾點睡啊?另,感謝at懂你的入坑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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