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周圍有樹,有花,有草,還有……泥土。
……
牛小杰的屍體是在城郊河畔的一處綠地找到的,為了掩人耳目,屍體上蓋了一層薄土。
發現屍體的當天,屍檢就完成了。
徐行二的臉色很不好看,這個從警20多年的老法醫已經很久沒有擺過這樣的臉色了。
“在死者氣管中發現了大量泥土,是生前吸入的,這說明……”
“說明被拋棄在郊區時,牛小杰還活著!”吳錯猛一拍桌子,“校長他……他都幹了什麼?!最該保護學生的人,卻成了將學生送給死神的推手,他還是人嗎?這樣的人,不必對他客氣!”
“這還不止,”徐行二嘆了口氣,繼續道:“屍檢時我發現,牛小杰腦部雖然有創傷,但並不嚴重,如果及時送醫,開顱清除淤血,手術後精心護理,不僅能保住性命,甚至,很可能痊癒,一點後遺症都不會留下……哎,好好的一個孩子,讓人心痛啊!”
明輝道:“接下來的工作交給我和小白吧,不僅是牛小杰的死,還有勒索學生家長、與教育局內個別工作人員勾結,篡改學生學籍、錢權交易,對了,還有參與分錢的老師……樁樁件件,他們都得交代清楚!”
小白也點頭附和,“是啊,張校長交給我們把,他只是案件的開端,還有一個綁架犯呢。”
吳錯看看閆儒玉:“你有什麼打算?”
“牛小杰在日記裡提到的那個亮子,該找他談談了。”
“找他?又是個小孩兒?”
閆儒玉挑挑眉,“你好像不喜歡小孩兒。”
“我只是……對涉及這樁案子的小孩兒,喜歡不起來。人之初性本善,可是這些孩子,這麼小就如此殘忍,以欺凌他人為樂……”
閆儒玉給吳錯遞了一根菸,自己也點上一根,“人之初,不善也不惡,你教給他的善良,他就善良,你教給他邪惡,他就邪惡。”
“老閆,有時候我真佩服你,這種事兒發生在你面前,你怎麼能做到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呢?”
“因為我們不是悲劇的旁觀者,可以肆意哭個稀里嘩啦,我們是參與者,而且是要起到重要作用的參與者,越冷靜,就越能返發揮作用。”
閆儒玉猛吸了一口煙,繼續剛才的話題道:“牛小杰的案子告一段落,現在,咱們面前還有兩莊懸案,一樁是王桂華之死,一樁是綁架案。
亮子是牛小杰案的起因,當初牛小杰就是因為出手幫了被欺負的亮子,自己才成了夏冰等人的欺凌物件,兩人可以說是患難之交,亮子能在牛小杰受欺負的時候找張校長通風報信,說明他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你說,他會不會也想為牛小杰報仇?
如果綁匪需要一個小幫手,那亮子再合適不過了。”
……
正說話間,閆儒玉的手機響了一聲。
一條彩信。
夏冰的照片。
夏冰拿著當日報紙的照片。
“看,綁匪的獎勵,看來他已經知道我們抓走了張校長,這算不算是一種示好?”
“示好?”
“想讓我們繼續調查王桂華的案子,所以告訴我們夏冰還活著,讓我們安心查案。
哦,對了,這也從側面說明,綁匪在學校裡有個內應。咱們今天去抓張校長的時候,可是相當低調,綁匪怎麼會知道張校長已經落網?除非有人在學校裡刻意幫他打聽訊息。”
今天發生了一件糟心事,氣得我七竅生煙六魄滾地,實在是沒心情碼字,這一章差點就拖到明天了,可是再一想,答應過的每天兩章,要是連這點事兒都做不到,還想讓書火?做夢吧?!於是就把這一章碼出來了……說實話,自從開書,常常面對此類糾結,好在大部分時候勤奮小人兒都能戰勝懶惰小人兒……額,此處可以有掌聲了,還可以有收藏、推薦票、評論,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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