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知道怎麼離開靈界嗎？”
胤琛一臉黑線的說道。
他知道這女人是從人界長大的，對靈界一點都不瞭解。但是她好歹也在靈界帶來這麼久了，又身為靈界聖女，怎麼還是不知道？難道靈界聖女，對這個一點天賦都沒有嗎？
“是的。喂喂！”
看到對方一臉看白痴的樣子，張芸頓時不樂意了。
“你們都是帶著我進進出出的，又沒有人告訴我究竟要怎麼離開？是需要法術還是需要咒語？我怎麼會知道？”
張芸說這話本是想要證明不是自己笨，而是他們沒有人教。可惜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胤琛很巧妙的捕捉到了兩個字。
“我們？”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除了我，還有人帶你離開靈界？”
“柴吉祥帶我離開一次，然後就沒有了。”
張芸老老實實的說道。不知道怎麼，明明對方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屁孩子，可是她在看著他的時候，心裡卻湧上一抹莫名其妙的恐懼。
可是如今的情況不同，是她有求於他，自然氣勢要弱一些。
“所以，你要不要教我？”
她本來以為自己得到的結果不是肯定就是否定，卻沒想到對方反問自己一句。
“你學得會？”
胤琛實在是不敢相信張芸的智商。
“我怎麼學不會了？”
她不服氣的說道！連帶著抓著胤琛手臂的小手也用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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