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慮片刻,修無缺只得無奈地嘆口氣,準備聽天由命了。
雖然虛的形成和他有脫不開的關係,但他並不是捨己為人的聖人。
如果哪天聽說了虛的訊息,他必定會前往解決,但如今毫無頭緒,他是絕不可能像無頭蒼蠅一樣漫山遍野去找的。
反正這世間高人無數,總會有人遇到虛,出手消滅了的。
想到這裡,修無缺心頭的愧疚感減輕了稍許,扭頭看向了正聳動著鼻尖,似在嗅著什麼的酒兒。
“你在聞什麼呢?”
“公子你身上有股濃濃的胭脂味。”酒兒狐疑地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
“公子你該不會真的去那種地方了吧!”
“咳咳.哪種地方?”修無缺猛地一陣心虛,目光躲閃起來。
酒兒單純的時候是很天真,但某些時候精明起來,就跟只小狐狸似的。
她抿了抿唇,從修無缺不自然的神情中看出了問題。
“哼,公子不要酒兒伺候,竟然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真是太壞了!”
“喂喂喂,這個可得說清楚,我只是去喝了幾杯酒。”修無缺連連擺手。
“哼,公子你還說沒去!”酒兒杏目微瞪,兩腮鼓得活像一隻生氣的小松鼠。
“咳咳.去感受一下嘛。”
迎著酒兒幽怨的目光,修無缺莫名有種被捉姦在床的羞恥感,有些硬氣不起來。
“那公子你.真的沒幹那種事?”酒兒猶豫中帶著怨念地問道。
“那可不,如果真幹那種事的話,我能這麼快就回來?”修無缺脖頸一揚,對自己的特長可謂是相當的自信。
酒兒的臉色不由一紅,捏著小手說道:“不知羞。”
“嘿嘿。”修無缺笑了兩聲,眼見糊弄了過去,當即朝床鋪走去,“太晚了,寬衣睡吧。”
酒兒咬了咬唇,知道這個話題最好就這樣糊弄過去,畢竟她根本就沒有管束公子的資格。
就連剛剛似質問一般的態度,其實都已經算是逾越了。
但她心裡就是不舒服,那種地方公子怎麼能去呢?
想要伺候的話,酒兒不可以嗎?
難道差一兩歲真的有那麼重要嗎?感覺也沒有多少區別呀。
酒兒捧了捧胸前沉甸甸的軟肉,臉上的幽怨愈發沉重。
倏然,一抹靈光在她的腦海閃過,眼中猛地泛起了狡黠。
她看向修無缺,嬌笑著問道:“公子,你昨天在驛站裡,是不是說過以後由奴婢來管錢?”
“對呀,說過。”修無缺自顧自地脫著衣服,並沒有想太多。
這時候,卻見酒兒走到他的面前,一臉認真地說道:“那就請公子把身上的錢全都交出來吧。”
嗯?修無缺愣了愣,轉瞬間明白了酒兒的意圖。
好傢伙,這是準備曲線救國,讓我沒有錢去逛青樓啊
修無缺的第一反應就是裝傻充愣,但自己剛剛才承認過,這不是打自己臉嗎?
猶豫了一會兒,修無缺還是把銀兩掏了出來,反正他早已打消了去青樓找樂子的想法,有沒有錢也無所謂了。
真是的,現擺在眼前的養成難道不比逛窯子更有意思?
看著酒兒眼中若隱若現的狡黠,修無缺微微一笑,躺到了床上。
不一會兒,收拾好銀兩,心滿意足的酒兒躺到了他的旁邊。
寂靜的夜裡,只聽她有些懷疑地問道:“公子.你確定全部錢財都交給酒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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