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掌控主導權,可以隨意拿捏別人的感覺,實在是讓修無缺有些欲罷不能。
不過他也沒有耽擱,朝著蘇娟說道:“行,那你先告訴我,那人是誰?”
蘇娟本能地皺起眉頭,第一反應就是不同意,總感覺有些不妥。
修無缺眯了眯眼,神情透出一股淡漠:“我看你還是不明白,你根本就沒有和我講條件的資格。”
說完之後,修無缺再次朝前走去,彷彿那人究竟是誰在他的眼裡一點也不重要。
一時間,蘇娟只感覺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忍不住跳腳。
她非常地清楚,如果答應了修無缺,那就很有可能被欺騙。
但如果不答應,又極有可能失去一個醫治好白哥的機會!
兩難之間,蘇娟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而一會兒的功夫,修無缺就帶著酒兒走到了花徑拐角,即將消失不見。
看到這一幕,蘇娟更加著急,索性心一橫,朝著修無缺大聲喊道:“那人是城外三清道觀的枯柳道長!”
修無缺臉上揚起淡笑,蘇娟果真如他預料地那般,經受不住誘惑。
他沒有回頭,只是朗聲說道:“取老鼠的尾巴單獨熬製成湯汁,連服百日即可見效。”
“老鼠的..尾巴?”蘇娟愕然地看著修無缺的身影消失不見,整個人有些失神。
理智在不斷地告訴她,這個方法荒唐到了極點,修無缺一定是在騙她。
但深藏在心底的期許,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迅速侵佔了蘇娟的內心。
不管如何,只有試一試才知道真假。
雖然荒唐,但仙人妙術本就不能以常理論定。
蘇娟的眼中閃過堅決,扭身走回了庭院。
另一端,酒兒走出稍許後,漸漸從蘇父的血腥遭遇中緩過神來。
她眨了眨有些呆滯地眼眸,沉聲問道:“姑姑爺,你下手是不是太狠了點?”
修無缺扭過頭去看著她,雙指戳在了她的額頭:“傻丫頭,如果你和我落到了蘇家的手上,只會比這更加悽慘百倍。”
“有些人,是不值得可憐的。”
酒兒吃痛地揉了揉額頭,但目光中依舊帶著憐憫:“可老爺他.後半輩子都得坐輪椅了吧?”
聞言,修無缺不禁皺起眉頭,但雙眼微微閃爍之後,輕嘆一聲並沒有再說什麼。
他默默邁步走出,沿著記憶中的路徑朝蘇府大門走去。
酒兒有所察覺,立即快步追了上來,口中嬌聲喊著:“姑爺你等等我。”
但修無缺的腳步並沒有放緩分毫,明亮的雙眼中平靜無波,彷彿沒有聽到酒兒的呼喊。
無形之中,生出了一股冷淡的感覺。
酒兒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快步跟上後,想起了另一個問題。
“姑爺,你告訴小姐的那個辦法,真的能治好白管事嗎?”
“不能,那隻不過是我送給他們的一個忠告。”修無缺直視前方,默然應道。
酒兒愣了愣,下意識地問道:“什麼忠告?”
“還記得我說的辦法嗎?你把它濃縮成四個字就明白了。”
“四個字?”酒兒撓撓腦袋,輕輕蹙起眉頭,頗為刻苦地鑽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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