遐想一番,修無缺不由對自己罪惡的思想感到羞恥,當即臉色一正,繼續聽起李大壯的訴說。
“寡婦回來以後,大家都注意到她衣衫不整,有撕扯的痕跡,有些地方的肉甚至都漏出來了,顯然是遭了侵犯。”
“但奇怪的是,她不哭也不鬧,反而一臉羞態,不願意談及夜裡發生的事情。”
“最後還是村長好說歹說,找了幾個村婦私下裡問了出來。”
“原來那天晚上,寡婦睡著以後,突然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但她卻發現自己並沒有在家裡,而是躺在一張華美精緻的軟床上。”
“在她的身旁,赫然坐著一個俊逸非凡的年輕男子,一雙桃花眼據說迷人得很。”
說到這裡,李大壯頓了頓,轉而說道:“聽那寡婦說,她從未見過那般神武俊美的男人,心動得很是厲害,就莫名其妙和人家歡好了一夜。”
“村長得知以後,他老人家立即覺出了不對勁,荒山野嶺的,哪有富貴豪宅,寡婦定是被妖邪給迷惑了。”
“但眼看著人平安無事地回來了,大傢伙也都散了,村長就把這件事給壓了下去。”
“但也就是從那天開始,我們李家村的噩夢開始了。”
李大壯的雙眼泛起悲慼,不自覺看了眼遠處的小妹。
“從寡婦失蹤的那晚開始,每隔一兩天,我們村就會有女子失蹤,等第二天回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夢。”
“一場了無痕的春夢!”
“但實際上,凡是失蹤的女子,都無一例外地有了歡好痕跡,未出閣的更是被破去了身子。”
“我小妹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方才才會投河自盡,所幸有公子的搭救,這才沒有出事。”
看著李大壯既慶幸又悲傷的樣子,修無缺不禁皺起眉頭。
“你們李家村沒有采取相應的措施,守好門戶嗎?”
“當然是有的,自從發生了第二起事情,村長就意識到有妖物盯上了咱們村子。”
“後來,村長就動員全村的男丁組成了好幾支隊伍,每天輪流守夜,務必要保護好各家的女人。”
“這還不止,只要到了晚上,每家的女人幾乎都會睡在一起,彼此照看著。”
“但這根本就沒有用,守夜的隊伍根本就防不住那妖怪,就連睡在一起的女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少了個人。”
“這段時間以來,已經有近十名女子被那妖怪給禍害了,但大家卻連妖怪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李大壯眼中閃過無奈,深處隱藏著一抹濃重的怨恨,咬牙道:“直到昨天晚上。”
修無缺心底一凜,本能地意識到,李大壯將要說的事情應該和他的小妹有些關係。
果不其然,下一刻只見李大壯一臉憤然地說道:“昨天晚上,家父外出巡邏,我就留守在了小妹與家母的睡房裡。”
“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守在門外的話,恐怕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人就沒了。”
“當夜,我老老實實地守著,但到了三更左右,就有些控制不住地犯困。”
“這還了得,如果家母或是小妹在我眼皮子底下丟了,那我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我心裡一急,就狠狠咬了自己一口,頓時清醒了過來。”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看到,在床邊站著一道瘦小身影!”
李大壯說到這裡的時候,登時變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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